溫昀津自始至終都沒有搭理她,表情淡然,看不出來有任何情緒。
但司琯很清楚,她沒有按時回來,還讓他沾在府邸外等了那麼久,肯定惹得他生氣了。
司琯等了好一會都沒等到他搭理自己,思忖著,換了個方式。
她也沒有立即跟溫昀津講話,就只是收回目光,先是小心揉搓了一兩下手心,又放到嘴邊小心翼翼吹了吹。
大概是她的小動作被溫昀津的餘光瞥見了,溫昀津執筆的左手頓了頓,終於抬起眸看向她:“很冷嗎?”
司琯也不彆扭了,光陰正大跟她哥哥對視,吸了吸鼻子說:“有一點。”
溫昀津看了看司琯,一聲不響把她的兩隻小手拿過來,放到自己掌心裡,併攏,交疊。
然後,緩緩低下頭,薄薄的唇抵著她略有些冰涼的手指尖,一點一點暖和她的小手。
一直到把她的兩隻手都暖好了,溫昀津才放開她,繼續提筆蘸墨,閱覽桌上的文書。
司琯也是沒想到他這樣還能冷靜得下來,她眯了眯眼睛,並不想跟他這麼磨嘰下去了。
於是,起身主動走到桌案跟前,叫他:“哥哥。”
不等溫昀津有所反應,司琯伸手推掉他手裡的文卷。
抬腿跨坐在他腿上,順勢摁住他兩隻手。
把他兩隻手禁錮在身側,嚴陣以待望住他。
“……琯琯,起來。”溫昀津看上去並不惱火,只是溫聲叫她起來。
司琯盯著他,偏不。
她輕輕張口,“哥哥。”
吻住他的下唇,輕輕往外扯了一扯。
再模糊不清地發出一點氣音:“你都把手給我了。”
“那以後別再掙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