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了聳肩,莊小白不以為然:“這應該叫做一脈相承吧!”
“給我幾天時間考慮一下,跪的太久都快站不起來了。”莊深沉感慨萬千的道。
“武館倒閉,父親為何不把這裡高價賣出去,然後買一處小別院生活?”莊小白好奇的問道。
“這裡是家,也是我的依靠,連家都保不住,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莊深沉苦澀的道。
對於“家”的概念,莊小白很模糊,沒人哪有家,有家沒人又算什麼?無惡不作的父親,居然對家如此依戀,不知是幡然醒悟,還是隨口說說?不過,一個“家”字,倒是提醒了自己,是時候該為這個家做點貢獻了。
“明天把牌匾好好擦一擦。”莊小白說道。
“哪塊牌匾?”
“大廳上方,莊家武館!”
丟下一句話,莊小白哼哼著小曲,牛逼哄哄的離開了後院。
回到前院,莊小白越看那顆象徵著恥辱的歪脖子樹越不順眼,跑到柴房抄起斧子來到樹下。
“咔~”
一頓砍伐,歪出來那段樹叉“嘩啦”掉在了地上。
“與其讓你禍害莊家,不如讓你做點貢獻。”
嘀咕了幾句,莊小白用斧子在樹叉上修來修去,片刻後,一根半截手臂長短的木棍呈現在手中。
“今日起,你就叫打狗棒吧!”
掂了掂重量,莊小白非常滿意,比劃了幾下,帶起一陣陰風,撇了撇嘴,伸手將其別在腰間。
……
次日傍晚。
莊小白換上了夜行衣,黑紗蒙面,悄悄溜出了家門。
隱匿術可是莊小白強項,路上見人便躲,東飄西閃,瀟灑至極,唯一缺點就是幾百米的路程,足足用了半個時辰,方才到達。
為了以解燃眉之急,莊小白鋌而走險幹起了偷盜,馮三可是個標榜,偷人偷到家裡,還能大言不慚說是公平競爭,自己摸只雞鴨打打牙祭,完全可以歸到街坊鄰里救濟莊家。
盜亦有道,替天行道,以道救己,乃是大道。
目標街坊賈孝,此人餓死老母,喪盡天良,其婦,挑撥離間,蛇蠍心腸。
莊小白找了一大堆理由,說服了自己,畢竟偷雞摸狗不光彩,怎麼也得讓良心說得過去。
來到院落外,伸手推了推大門紋絲不動,低頭一瞅,居然是一把大鎖頭,心中大喜,家裡沒人,真是天賜良機呀。
趴在門縫嗅了嗅,莊小白似乎聞到了大公雞的味道,咧嘴一笑,鬼頭鬼腦跑到土牆一側,雙腳輕點地面,身體躍了起來,一個後空翻落進院內。
“喔喔”
烏雲遮住了月亮,院內漆黑無比,莊小白低聲學著雞叫,尋找雞窩。
半晌後,雙手摸到了半人高的窩棚,莊小白松了口氣,腦袋探了進去,黑咕隆咚啥也看不清。
收回腦袋,莊小白不想在浪費時間,伸出雙手摸了進去,心道,摸啥算啥,俗話說,賊不走空,就算摸只牛犢子,老子也招收不誤。
下一刻,雙手摸到了一隻毛乎乎的東西,憑感覺應該是一隻趴窩的老母雞,莊小白心中大喜,一把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