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賊,你的報應來了。”
從裡面走出一名衣著破舊老婦人。
老婦人頭髮枯黃,身體瘦弱,面色蠟黃,看起來就是長期受到折磨的樣子。
“見過家主,見過宗人。”
老婦人一把喝住了青年,對著二人行禮。
“你是何人?”
陳勝看向老婦人。老婦人叫他家主,應該是知道他是什麼人。
“家主,老婦是當年老家主派到這裡的管事周香蘭。”
老婦人周香蘭答道。
“既然是陳氏的管事,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陳勝指著青年問道。
周香蘭一臉的怒容。
“還請家主為老婦做主。”
指著青年道:“老婦當年被家主派到這裡,帶著幾個僕從將宅院打掃的乾乾淨淨,如此過了五年,忽然有一天,這個浪蕩子將我們東側的一面牆打破。我和他理論,發現對方是列侯之家,也就沒有惹麻煩。”
她的目光之中燃燒著怒意。
“誰知這居然被浪蕩子看上了我們的宅院。他直接過來霸佔了宅院,囚禁了老婦。”
陳勝眼睛一凝,看向青年。
青年此時反倒是沒有心虛了,他抬起胸膛:“那又如何,你可知我是誰?”
陳勝看向田志:“兄長可知他是何人?”
田志眼睛眯了起來:“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
他冷冷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北安君的兒子,姬校,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佔了這裡。”
姬校大咧咧的道:“不過是一個大夫,我就算佔了他的宅院,又能如何?他還能比我父親厲害?況且我也聽出來了,對方應該是死了吧,按照齊國律法,繼承之後他應該只有十等爵位,我就欺負他,你又能如何?”
田志怒極反笑:“好個姬校,我真不知道你是無知,還是找死。”
“你不過是一個叛國賊臣的兒子,也無爵位,就敢侵佔功臣的宅院,你想造反嗎?你們想死嗎?”
田志的目光掃過姬校,在看向那些護衛殺意四射。
陳勝在一旁也是怒意勃發,他聽周香蘭的話,已經明白李事情的經過。
姬校見他父親爵位低下,也沒有居住,就幾個家奴在此,隨後起了霸佔的心思,現在居然堂而皇之的將這裡當做他家。
北安君?
陳勝腦海之中想起這個人。
當年趙、齊滅燕,就是這個人直接背叛了燕國,才有聖皇滅燕的戰鬥,此戰過後,聖皇封此人為北安君,表示他的功勞。
北安,意思就是安定當時齊國的北方。
不過隨著齊國疆土的擴大。現在大齊的北方已經是燕長城和趙長城一帶。
北方的敵人也變成了胡人。
“你以為我父親職位低就好欺負是吧?”
陳勝一陣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