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都是護院打手之類。
這是準備要動粗。
她就不是來講道理的,她是要來讓裴塵好看的。
時間是太陽剛落山。
客棧裡,裴塵住的院子。
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白天,是薛仁威帶了官差鬧了一次。
晚上,換成呂若蘭帶人來鬧。
一下子,又熱鬧了。
只是,呂若蘭卻沒能進入院子,鏢師把她攔住了。
她是帶了護院打手,更讓讓護院打手對鏢師動粗。
她帶的人是要比鏢師多。
可她錯估了雙方的實力差距。
在對鏢師動粗後,她帶的人都躺在地上哀嚎。
鏢師的下手很有分寸,沒有動兵器,就只是用拳腳把人打趴下。
光從外表,你是看不出被打趴的人受了什麼傷的。
可聽到他哀嚎,聽了都讓人覺得痛。
帶來的人都被打趴下了,只有呂若蘭安然無恙。
鏢師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才沒有對她動手。
看著倒了一地的人,她是嚇了個不輕,可更多的是氣憤。
自己帶來的人竟被打趴下了,這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這樣的屈辱是她不能忍受的。
她就這樣衝著院子破口大罵。
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她罵人的話是有多難聽就多難聽。
也沒有顧及自己是個女人,而有任何收斂。
她罵的是裴塵,把裴塵家裡的人,身邊的人,都問候了一遍。
外人這才見識到呂若蘭是什麼樣的。
長相不好看就算了,連素質都這麼差。
她罵人的話,就連男人都不好意思罵出口。
這樣一個女人,誰要娶了,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院子裡,裴塵正在看著一個小箱子。
小箱子是郝勇帶來的。
而在這個箱子裡,裝的則是薛仁威口中的違禁物。
薛仁威確實是要栽贓自己。
只是。
他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