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件事是為了征戰,打仗極為消耗國力,而幾乎各個朝臣家中都富得流油,趙無疆自然想辦法挖點出來。
但趙無疆並未點明目的,只是說宴請,也是免得有些朝臣聽聞要掏錢,裝病不來等等。
長孫無忌冷冷道:“老夫還是入相之時,宴請過同僚,如今趙大人才堪堪入三品大員,恐怕為時尚早吧?”
趙無疆沒有接長孫無忌的話,而是自顧自問道:“那長孫大人你要來嗎?”
“哼!”
長孫無忌冷哼一聲,“你覺得老夫會來嗎?”
“長孫大人一定會來!”趙無疆篤定,一臉笑意。
“老夫長孫無忌需要給你趙無疆面子嗎?”長孫無忌冷笑。
趙無疆輕笑一聲,看著即將走完流程的武媚娘,雙手籠袖間,淡然轉身,一句輕飄飄的話傳來,“晚上我等你!”
若不是此刻朝臣語言相爭,定像兩個親密無間之人的情話。
長孫無忌看著趙無疆離去的背影,眸光閃爍,問向一旁的李勣。
“你晚間會去赴宴?”
李勣笑如狐,嘿嘿道:“應該吧。”
“哦?”長孫無忌眼神微眯,“你倒是給這小子面子!”
“你長孫無忌呢,站得高,看得是遠,但往往看不清近前。趙無疆為何會引人忌憚?因為他做事呀,有時候看心情,有時候看目的。
而你,恰恰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看心情,什麼時候看目的。
比如這晚宴,你覺得是看心情還是看目的?”李勣笑呵呵說道。
長孫無忌一時拿捏不準,但剛才狠話已經放出,自己自然是不可能去的。
“趙無疆能有什麼目的,無非就是炫耀他最近的得勢罷了!炫耀權柄之威的晚宴!”
李勣聽到從長孫無忌口中說出的話,笑著搖了搖頭:“他善權,但不貪權,與你自是不同,何必以你之心去揣度?”
“李勣!”長孫無忌怒喝,引來旁人側目。
李勣笑呵呵,絲毫沒有怒氣:“有事?”
......
城東酒樓,醉香樓。
如今長安城內最大的酒樓。
據傳酒樓老闆有大兄在朝為官,官居高位。
比如吏部侍郎朱有慈,再比如太子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