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伸手把她抱在懷裡,仍舊大笑個不停。
垂手而立的劉鎮漢,也是愣神看著他。
雖說自己曾經跟隨蕭陽多年,但他這樣笑的時候,那是極為少見。
“劉鎮漢,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然都是爺爺輩了,真是厲害啊!”
蕭陽語氣調侃的看著他,眼中滿是戲謔目光。
“大人,您就別取笑屬下了,我在您面前也是孫子輩。”
劉鎮漢趕忙滿臉堆笑的說道。
“幾年不見,你這嘴是真能說啊!”蕭陽笑著搖搖頭。
“待會吃完飯,我和寶兒她們去醫院,你就不用陪了。”
劉鎮漢聽後,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屬下剛才自作主張,讓省城名醫都來這裡了。”
微眯眼睛的蕭陽看著他,微微一點頭,“讓他們為寶兒會診也好,有心了你。”
“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大人千萬別這麼說。”劉鎮漢急忙沉聲說道。
隨後掃了一眼角落裡,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熟睡的小四毛。
“大人,這位是……”
“他叫小四毛,原先是龍方泰跟班的,是個苦命人,現在算是給我做點事情。”
蕭陽起身離座,笑著把寶兒放在沙發上。
“乖寶坐著,爸爸去趟衛生間。”
劉鎮漢站起來,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小四毛。
這貨瘦得跟個犲一樣,能給大人做什麼事情。
不過看著倒還算機靈,勉強打個雜湊活。
王麗雅看著蕭陽走進一旁的衛生間,小聲問劉鎮漢。
“你,陽子,趙浩三人不都是戰友嘛,你怎麼動不動就給他下跪行禮啊?”
劉鎮漢嚇得急忙連連擺擺手,“嫂子您可千萬別這麼說。”
“趙浩和我都是蕭大人親手帶出來的兵,我能有今天,都是他的栽培。”
“更何況他現在兵部仍舊保留有軍籍和軍職,是我的頂頭上司啊!”
“他不是坐牢五年嘛,怎麼會……我糊塗了。”
王麗雅聽得暈頭轉向,愣愣看著他。
“說是坐牢,實際上就是禁足,不能隨便走動而已。”劉鎮漢趕忙解釋道。
“他是為趙浩的事情內疚自責,是在賭氣,不願意回去罷了。”
“九州帝國能讓他坐牢的也就一個人,嫂子,有些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您就別問了。”
王麗雅聽後有些明白了,隨即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走出衛生間的蕭陽,回到沙發上,抱起寶兒逗她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