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八階執法廳的隊長,一個已經達到九階的大能。
來人顯然是偏向隊長的,只見辰風被其龐大的靈力組成的氣泡困住,而隊長也被其拉到身邊詢問發生了什麼。
「阿陽,發生什麼事了?」
「師傅,這人不僅在城內動用靈力打傷他人,還敢在執法廳內行兇,這點他們幾個都可以作證。」隊長指著被兩人打爆的房間中的大漢幾人說道,一句話就將所有的事情全甩到辰風身上。
「既然如此那也就不用多說了,不過是七階的小子,殺了也就殺了,他就算背後有勢力又能奈我何!」來人倨傲地說道。
不過是聽自己徒弟一面之詞,就將辰風判處死刑,可見隊長的蠻不講理也是傳承自他的。
隨著來人話音落下,根本不給辰風解釋的機會,只見原本包裹著辰風的氣泡開始縮小,極度壓縮的靈力甚至都開始固化,而內部的辰風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對氣泡造成任何傷害,眼看就要被壓成一顆人球。
師姐,我的好師姐,在不出手你親愛的小師弟可就要噶了。
辰風在心裡不斷的呼喊飛燕師姐的名號,同時一直用靈識溝通金龍劍令,期待能夠得到回應。
也不知是回應辰風還是被來人的靈力刺激到,只見金龍劍令上迸發出一道金光,隨後凝聚成一根金針瞬間刺向使用能力困住辰風的人,順道普通扎破氣球一樣將包裹住辰風的氣泡刺破。
「快走!」那人似乎心生感應,瞬間推開隊長,而他自己也作勢要逃。
可以金針的速度太快,他不過是剛推開隊長,那根金針就瞬間扎進了他的心口,隨後沒入進去消失不見。
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他好像感覺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
然而下一秒他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痛楚,整個人瞬間蜷縮一團,同時也從空中跌落下去。
「你使用了什麼邪術,快放了我師傅,否則等總隊長來了,定要你不得好死!」隊長阿陽趕忙接住自己的師傅,隨後對著辰風咆哮。
而他口中的總隊長,在金龍劍令閃爍的時候就感知到了,在他口出狂言的時候剛好聽到。
「放肆,怎麼跟這位大人說話的。」只見總隊長凌空一個巴掌拍在阿陽的臉上,將他和他師傅一起拍到地面已經變成廢墟的執法廳上,而在一旁默默隱身的大漢幾人驚恐地看著這一幕,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招惹的這人有如此大的背景,竟然驚動了總隊長這等恐怖之人。
總隊長可是活了有幾千年的真大能,然而就是這樣的人物,竟然還不敢得罪辰風。
只見總隊長諂媚地貼到辰風身邊,為了表示恭敬甚至還飛得比辰風矮半頭的高度。
當然,令他恭敬的肯定不是辰風,而是辰風腰間懸掛的金龍劍令,別人認不出來,但是他可不能看錯,畢竟永夜之城建立初期,他就是捱揍的人之一。
而他在感受到這令他恐懼的氣息波動的瞬間就好像應激反應一樣
一個顫抖,隨後就立馬趕了過來。來的時候剛好看見一根金針刺進阿陽師傅的胸口,立馬就認出來這就是那令人恐懼的金龍劍芒。
「大人,不知道您和金龍劍帝大人是什麼關係?」總隊長小心翼翼地問道。
「飛燕是我師姐。」辰風也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他知道眼前這人才是真的能決定很多事情的人。
對於永夜之國的這些齷齪事情,他也猜得出來是自古就有的,他本來也沒打算管,而且這基本是每個城市都有的,管也管不過來。
但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到他的頭上來。
之前辰風可以當作沒看到,但都波及到自己身上了,辰風又怎麼可能任由對方宰割。
於是最終就演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大人,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兒,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他一馬。」總隊長低身恭敬地對著自動飛出的金龍劍令說道。
「管好你的人,這次只是個警告,再有下次,永夜之城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令牌中傳出飛燕的聲音,隨後阿陽的師傅胸口就綻放出一朵靈力形成的花苞,眨眼間花苞就綻放成一朵奇異的花朵,而後花瓣隨風飄去消散在空中,而紮根在心臟的根系也慢慢枯萎化成飛灰。
隨著花朵飄散,阿陽的師傅也慢慢緩過勁來,在阿陽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不過看向辰風身前的金龍劍令還是充滿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