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鵬一笑,
“其實修建這樣一條撼海大堤,軍事上的作用也是極大的。撼海大堤幾乎貫通整個復村,任一地方有事,透過撼海大堤調兵,極其快捷迅速。而且修建了撼海大堤,堤內便多了無數頃可以種植的良田,只需稍加改良,便可成為一大糧倉,咱家大帥,啥時做過虧本買賣?想當初,復村知村許雲峰許大人,對於耗巨資建設撼海大堤是極不情願的,但大堤修了一半之後,他便看到了好處,但這個時候定忖卻沒錢了這許大人便職三岔五跑到定咐泡財政司,讓當時的財政司司長行正清大人是不厭其煩躲在家中不敢去衙門了。哈哈哈!.
哨船在前面拐了一個彎,變成了整支艦隊的先導。
啟元號上,周王看著遠處岸邊,一條綿延不絕的白色線條,不由好奇地問道:“鄧大將軍,那是什麼?”
鄧鵬笑道:“周王殿下,那是妾咐的撼海大堤,歷時數年,耗資億萬啊,終於在兩年前建成了,怎麼樣,殿下,壯觀吧!現在這也是復村一大景觀啊!遊人絡繹不絕呢!”
周王咂咂嘴,“這得用多少錢啊?李大帥將錢耗在這上面,不是很可惜麼,用這些錢可以招多少兵,裝備多少部隊啊!”
鄧鵬搖頭道:“殿下有所不知啊!復村是大陸三大鹽場之一,但以前,鹽場屢遭颱風威脅,沿海居民也是不勝其擾,每每颱風來襲,都是損失慘重,這才讓李大帥下定決心,修建這樣一條撼海大堤。自從修建成功之後,復卅民眾受福甚多。”
“李大帥真是心繫子民啊!”周王笑道。
鄧鵬一笑,“其實修建這樣一條撼海大堤,軍事上的作用也是極大的。撼海大堤幾乎貫通整個復村,任一地方有事,透過撼海大堤調兵,極其快捷迅速。而且修建了撼海大堤,堤內便多了無數頃可以種植的良田,只需稍加改良,便可成為一大糧倉,咱家大帥,啥時做過虧本買賣?想當初,復村知村許雲峰許大人,對於耗巨資建設撼海大堤是極不情願的,但大堤修了一半之後,他便看到了好處,但這個時候定忖卻沒錢了這許大人便職三岔五跑到定咐泡財政司,讓當時的財政司司長行正清大人是不厭其煩躲在家中不敢去衙門了。哈哈哈!.
周王卻沒有笑看著長長的大堤,幽幽地道:“李大帥從來不做賠本生意,只是不知道,李大帥在我身上的這筆生意到底是虧是賺啊?”
鄧鵬大笑之聲夏然而止,轉過頭看著周王,半晌才道:“殿下,分寸之內方是正道。”說完這句話,鄧鵬轉身便走,堅硬的軍靴踩在甲板之上,喀吱喀吱地響著。轉過拐角迎面走來了嫣然公主看到鄧鵬,嫣然公主趕緊側身,向著鄧鵬福了一福。
鄧鵬側身避過不受這一禮,不管怎麼說,嫣然公主也是板上釘釘的的定州第二任主母了。兩手抱拳,鄧鵬向嫣然公主行了一禮,抬腳欲行,卻又停了下來,道:“公主殿下,周王殿下心情有些不快還是請您去開解一番吧!還有一天,我們就要到達復州海港了,周王殿下的狀態卻有些不好。這個樣子見大帥卻是有些干礙的。”
嫣然公主一怔,緊走幾步,看著父親站在船舷邊有些蕭瑟的背影,身子一顫,大眼裡不由泛起淚光。
“父王!”她柔柔地叫了一聲。
傍晚,艦隊開始拋錨,他們將在這裡過一夜,明天正午,他們將準時到達復忖海陵港,在那裡,籌備數月的威大儀式將正式上演。定村自李清以下,所有重要官員,除去前線實在無法脫身的將官,都將出席。
指揮著所有的船隻都停駐下來之後,鄧鵬才有些疲憊地回到自己的艙室,親衛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溫好了酒,正等著他回來後喝上一杯,消消疲乏,在黑水洋上與龐軍的一戰,讓鄧鵬徹底地建立起了強大的自信,龐軍,不再是壓在他頭上的一座大山,而是他登上最高峰的墊腳石,鄧鵬相信,當他在黑水洋上再一次碰上龐軍的時候,就是徹底擊敗他的時候。
龐軍在萬料鉅艦的使用上,明顯走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將萬料鉅艦作為衝鋒在前的先鋒使用,是將陸軍最有威脅,最有實力的軍隊放在前面是一個道理,但水戰不同陸戰,這一條路卻是走不通的。
鄧鵬非常感謝李清的提醒,在當初萬料鉅艦初下水的時候,鄧鵬走的是與龐軍一樣的道路,但在李清的一次視察之後,提出了將萬料鉅艦作為支援作戰平臺使用是事效率會更高的時候,才使鄧鵬開始重視李清的這一提議,隨後在多次的模擬作戰中,將鉅艦作為支援平臺使用的艦隊,始終能戰勝將其作為先鋒將使用的艦隊,這才使這種作戰模式成為定卅水師的標準作戰模式。
鄧鵬不知道並不懂海戰的主公是如何想出這套戰術的,他知道,李清的確不懂海戰,因為他連最基本的船隻分類都不清楚,但他卻能提出最有效的海戰模式,這讓鄧鵬感嘆,主公的確是才由天授,能不學而知,也無怪乎主公會有今天的這番成就。
坐下來剛剛喝了一杯酒,自己擊敗龐軍之後,鄧鵬便感覺輕鬆多了。
“大將軍!”一名校尉走了進來,“復村那邊有船過來了!”
嗯?鄧鵬抬起頭,明天自己就會到達海陵港,怎麼今天那邊還有船來?“是誰過來了?”鄧鵬馬上想到,來得肯定會是定咐的重要人物,要對明天的事情作最後的敲定。
“對面打來的訊號,是燕大人與裡大人!”校尉道。
“衛大人?”鄧鵬先是一楞,接著便反應過來,這個衛大人應當是擔任了定忖禮部尚書的衛剛。
“走,我們去迎接!”放下酒杯,鄧鵬站了起來,來的都是大人物,燕南飛是定咐三閣老之一,衛剛雖然是新進之輩,但所據位置也是極其重要的,都是不能有絲毫怠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