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徐佳舞來到後臺。
她看著怔在那的顧北笙,嘴角勾著詭異的嘲笑。
顧心語這白痴,如今才發現自個的曲譜出問題不免也太遲,等出醜!
「心語你怎麼了?」徐佳舞貌似不知情的問說:「輪到你上了。你的曲譜怎都搞溼了?天啊,這可咋辦?」
「徐學姐,你怎麼選了舒伯特的這首曲?」
徐佳舞見顧心語問的這樣直接,就回答說。
「你說《鱒魚》?我個人非常愛這首曲,也非常擅長,因此選這首,怎麼?噢是了,你是不是也選了這首?對不起,我問過你,但是我忘掉了……心語,抱歉……」
「原來是這樣呀。」顧心語如有所思。
徐佳舞有一剎那間讀不懂顧心語的情緒。「心語?你想什麼,司儀在叫你。」
顧心語百感交集,「大約上臺也沒有意義,並且我曲譜……」
「真抱歉,我的曲譜下來時太激動,給我撕掉了,否則還可以借你呢!」
「那怎可以用……」顧心語搖搖頭,「難不成真要放棄?」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用這個!」
「姐?」顧心語聽到聲音,立即回身來望向顧北笙。
顧北笙已跑到她的跟前將曲譜遞她,「快去,方才看你拿錯曲譜,我就立即給你送來了。」
顧心語翻了下曲譜,看見正是自個需要的曲譜,瞬間激動的抱住顧北笙,「姐,你真是天使!我太愛你!」
顧心語立即拿曲譜便要登臺。
徐佳舞立即攔住顧心語,「心語,北笙姐給你拿的曲譜不是《鱒魚》,忽然換曲可是違規的。」
「徐學姐,你且安心,我不會違規的。」
「我姐說,舒伯特的太難彈,我那時猶疑了下,還是決定聽我姐的。因此我選這首《野玫瑰》。」
「還好沒有和你選一樣的曲目,否則我的多丟臉呀!徐學姐你彈的超好!先不說,我回來再告訴你!」
心語講完便匆忙上臺。
徐佳舞看見顧心語開心上臺,實在不敢信自個的耳朵。
虧的她方才在臺上彈的盡興,還想著怎麼叫顧心語出醜,結果,她該死的沒有選這首曲?
顧北笙在心語上臺後,臉面上的笑變的冷凝。
她冰冷看了徐佳舞一眼,「我記的我警告過你別有小動作。」
「顧心語的曲譜是你存心調包的?」徐佳舞脫口問。
她在曲譜上動半天手腳,結果動手腳的曲譜壓根不是顧心語的參賽曲!
顧北笙存心將曲譜藏起,以防萬一!
「知道就不要做多餘的事!」顧北笙告誡的講完,回過身離開,回坐位上去看賽。
徐佳舞惱怒的將自個的曲譜撕掉了丟到邊上的垃圾筐中!
同時,顧心語在舞臺上盡情演奏。
她看見傅西洲在舞臺下邊,不禁緊張起。
好快,她坐鋼琴前,兩手擱在黑白琴鍵上。
深吸氣,沉寂在氣氛裡,指間滑出琴聲,神態變的投入。
逐漸的,她變的不再是尋常那顧心語,她彷彿變的耀眼,四周散發美麗色彩。
顧北笙知道顧心語打小便非常愛鋼琴,最初叫她教她,大約只是覺的,彈琴的模樣非常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