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坐包間中的女人:「……」
傅西洲和顧北笙離開了包間,走出餐廳走街上。
傅西洲揚眉問她,「你怎知道我在這兒?」
何時她也開始關心他的行蹤?
顧北笙聽他這樣問,忽然有點不爽甩開他:「打攪你「事」了?非常抱歉!」
雖說她的口氣有點陰陽怪氣,他卻莫明高興。
方才他看見站在包間外邊面色蒼白的她,還當她會回過身便跑呢,想不到她竟然表現的這樣精彩。
這回怎這樣勇敢?
「怕我被別的女人搶走?」傅西洲揚眉。
「我為什麼?」顧北笙用輕蔑一顧的語氣說著。
她撇過臉不看他,心情卻變的烏七八糟。
傅西洲認真扳過她臉說:「顧北笙,跟我說。吃醋了嗎?」
「顧北笙,跟我說。吃醋了嗎?」
顧北笙莫明有點委曲,真討厭他用這樣的語氣逼問她的心事兒。
他怎能這樣……
她不開心的推開他的手,口是心非的說:「我為什麼吃醋!我一點也不稀罕你好麼?要是你對裡邊那女人這樣滿意,那就快回去相親吧,去將婚約定下,和她結婚呀!」
她的口氣越發委曲,恨不能把包砸在他身上叫他快滾。
傅西洲揚眉:「誰跟你說我在相親?」
「難不成不是相親?」顧北笙瞪著他。
仔細想一下方才那女人非常好看,可彷彿跟照片中的那並非同個人……
「臨時碰著的。傅羅溪龍鳳胎妹妹。也就是我堂妹。傅羅螢。」男人笑著解釋。
妹妹!
顧北笙的身體都是僵直。
傅西洲繼續說:「他們兄妹倆長的有點不大像,就是,專業都差不多,羅螢和傅羅溪一樣是醫生。她說,近來有器官捐獻者捐的心,可以和心語配型成功。因此方才我和她聊幾句。」
「……」
顧北笙只覺的晴天霹靂。
她方才還在人家跟前說什麼蕾絲!
天啊,她要瘋!
為什麼她方才要這樣霸氣,如今她只覺的自個在側漏!
可真太巧,傅董剛說他在相親,他再見表妹,還是同間餐廳,她誤解也有情可原!
傅西洲揚了揚嘴角:「怎不講話啦?說好的定了酒店準備蕾絲等我?」
「我方才亂說的,哈哈哈。」顧北笙尷尬的想死。「因此說,心語的手術有希看了嗎?」
「恩。」傅西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