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都查過,全都在這兒。」孫助理將資料傳給傅西洲。
孫助理邊給傅西洲傳輸資料,邊道:
「安娜大約在20多天之前離了,根據她在禮儀部的同事說,在她離職前便有點表情恍惚,經常失神。而之前她一直都是一個非常開朗的女孩。」
「大約,是從「洲之一生」釋出會後,她才開始反常,離職不久後她媽又生重病。」
「她近乎每天要打3份工,而薪水加起來並不比她在傅氏財團一月收入高。」
「更離奇的,原本她媽媽因為拖欠醫院太多治療費,已快要被強制出院,但幾天前,她忽然還清了醫院全部治療費。」
傅西洲聽見這兒,腦中拼湊著些細節。
忽然,他的腦中閃過白光!
「她如今在哪,立即將她給我找來!」傅西洲說。
孫助理說:「前幾天晚上,她見過少夫人後,就從之前打工的全部地方都辭職,並且帶她媽媽出院,迄今不知去向。家中也已好多天沒回去過。」
一人的生活忽然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改變,肯定有問題!
是什麼叫她做出這種決定?
「你方才說,她媽媽病的很嚴重?」傅西洲問孫助理。
孫助理立即說:「是,醫院曾下達過病危通知單。」
「那樣,不管她去哪,全都逃不過醫院。立即給我查!」
「是,傅少!」
這時,車玻璃外傳來一個聲音。
是章玉。
「傅少?真想不到你今天會來上班,我還當你忙著和北笙的婚禮,不會來公司!」
章玉看見傅西洲,趕忙鞠躬,而後將一份快遞遞給他.
「這是北笙的快遞。你如果順道的話,直接帶給她。我想她近來該也不會來公司,不如果什麼要緊的事……」
傅西洲擰著眉接過那份快遞。
章玉不敢久留,好快就撐著傘離開。
也沒其它人敢接近傅西洲的車。
傅西洲接了快遞,滿腹狐疑。
顧北笙從不網購,還是第一回有快遞,並且還是寄到公司來的。
沒署名?是誰寄來的?
摸起來彷彿是一個行動硬碟。
應該不會是什麼勒索信?
傅西洲想了下,決定拆開。
裡邊果真是一個行動硬碟,除去行動硬碟還有封信。
傅西洲邊拆信,邊將擱在車上的備用電腦開啟。
接著,傅西洲低頭看信。
信上同樣沒落款,可是,映入視野的字句卻叫傅西洲一下屏住呼吸。
他瞬間認真看起。
自始至終一字不漏!
「抱歉,北笙!我那天不是存心要撒謊的!之後我每天都非常自責,我媽也因病危過世了。我想這肯定是我撒謊的報應!」
「抱歉!那時我明明也在現場,卻沒有可以勇敢站出來幫你。之後不幫你也就拉倒,還為一己私利騙你!」
「我那晚原本在拍煙花,因此錄影設定沒關閉,正好拍到你。」
「我不知道這段影片對你來講有沒用,我已複製在行動硬碟中。要是你想要告他們,或許能當成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