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臨和莊主似是舊朋友,姜煙不懂法語,聽不懂他們在交談些什麼,不過那位莊主的眼神卻一直在她身上打量,有些讓她不自在。
他湊在她耳旁說了句,“朋友,一直叫我帶你來見。”
姜煙笑了笑。
*
等他們蜜月度完,阮江臨回了京都之後便忙得暈頭轉向,幾乎整日都是在飛機上來回穿梭。
姜煙沒他那麼忙,比起來可輕鬆多了。
她一度懷疑阮江臨當初讓她換職業是懷了私心的。
她倒成了賢妻良母,整日給他收拾行囊,他那些個助理也落得輕鬆。
阮江臨摟著她的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想起昨夜,他勾著唇說:“老子真想把你打包帶走。”
她聳了聳肩,奈何行李箱裝不下她。
他一飛便是半月,時差差得多,姜煙忍了很多次沒打電話去煩她。
倒是他自己總是打電話來騷擾她,不過他總是顧及著時間,她那兒是白天,他那兒是凌晨。
“姜煙,想不想?”他挑聲問。
光是透過螢幕,姜煙都知道對面那人是有多輕浮。
“不想。”
男人笑了笑,讓她湊近些,讓他看看瘦了沒有。
他才走十來天,她又不是在家裡邊絕食,怎麼可能就這樣瘦了。
“我怕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得了相思病。”
姜煙吐了吐舌頭,已做無語。
“張著。”他沉聲。
姜煙一時沒懂他的意思,疑惑問:“嗯?”
“腿,我看看,到底想沒想。”
他話落,她臉唰的一下就變得粉紅,在橘黃色的燈光下,越發誘人。
“阮江臨,你是變態嗎?”她不禁發問。
阮江臨反倒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反正他們是領了證的,合法。
“真不想?”他頓了頓開口問。
姜煙猶豫了,沒說話,他是老手,一語一言,都能帶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