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夏小小臉囧的沒地方擺。剛才的死亡尷尬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她咬著包子恨恨地想,不管給多少錢,傅明哲今天必須走。
真是的,天知道他到底哪根筋不對,好好的總裁不做非要跟他媽作對。還連累她的工作也不一定保得住。
夏小小悔恨自己太蠢,幹嘛開門放他進來。
“姐,我吃好了,得回學校了。”
卡卡沒事人一樣起身抹了一下嘴,一轉臉卻悄悄趴在夏小小耳邊“姐你忍耐幾天,等他大出血一筆,再把他趕出去。”
夏小小瞥嘴角冷笑一聲,“你等一下,我給你拿點兒東西。”她從沙發的角落裡拖出一個箱子,重重塞到卡卡手裡。
“去吧,這裡面應有盡有,你最近都不用回來了。”
她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這架勢好像要把親弟弟流放一樣。
“啊,為什麼?”卡卡瞳孔地震,難不成姐姐貪財到不要他這個弟弟了?
“那不成,他在我們家,每週我必須得回來巡視一下。”
“他不是你該管的。快~去~”別看卡卡沒心沒肺只會給人扎刀子,可從小到大隻要聽夏小小拉長了聲音講話,就知道這是姐姐在給他提醒。
“好的,我麻溜地滾。姐你照顧好自己啊,別被他佔了便宜。”
“滾。”夏小小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連箱帶人一起丟了出去。
傅明哲哆嗦著捧著一個小包子吃得心驚膽戰,還好自己沒有姐姐。屋裡就剩他們兩個了,她趕走弟弟,該不會是想對自己動手吧?
一口包子卡在嗓子眼,吐不出來咽不下去,臉都憋紅了。
正焦灼間,夏小小霸氣地拉開面前的椅子,哐噹一聲坐下。
她雙臂環胸靠在椅背上,眼睛裡的冰冷,彷彿刀子刮在冰面上似的,刺刺拉拉刺得臉疼。
“吃飽了嗎?”
“沒,沒有。”冷言冷語的夏小小與做他秘書時完全不一樣。傅明哲眨巴著眼睛討好地看著她。
“你這樣看著我,我吃不下去。”
“怎麼就吃不下去了?”她揚起眉毛一臉不滿。想是想到了什麼,她雙手突然散了下來,整個人往前一送“你是說,我長得倒胃口?”
“沒,沒有。”馬屁拍錯了地方,慌得傅明哲趕緊咬一口包子否認。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這樣,沒有工作的樣子好看。”可惜他不提還好,一提起工作之類的字眼夏小小就炸毛。
“傅總,您醒醒。我好心給你安排食宿還給你錢花,你卻跑到我家裡來鬧騰。別說是總裁秘書,就是總裁我也不樂意伺候了。”
傅明哲大吃一驚,果然女人的可怕之處在於她們的善變。昨天還好好的呢,今天卻翻了臉。她是給了自己零花錢,可自己也送她花了呀?
難道是禮物不夠貴重,所以她才不高興的?他鎖眉沉思,自己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她突然翻了臉,那應該就是這個原因了。
“你……”他張嘴剛想許諾來著,就被夏小小打住了。“別再給我畫餅了,一份工作而已,離開傅氏,我照樣找得到。”
話說得太滿,就會溢位來。刺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談話。
傅明哲看了一眼手機上,換上了另一種神情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