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回退的身子下一秒就被寬大的手攬在了懷裡。
這距離,這可比剛剛穿圍裙聽心慌時近多了。
場面一度很刺激,剛剛撿碎瓷片沒有流血,現在怕是要流了。
“我背上的傷,不知道有沒有恢復好。你要不要幫我看一看?”
怎麼看?夏小小大腦一片空白。都忘了他剛剛力拔山兮抱著自己轉圈圈了。
掌握主動權的傅明哲嘴角一彎勾起一個笑,要勾夏小小的魂。
他左手摟著盈盈細腰,右手一反背到身後去解圍裙。
圍裙被丟到了地上,夏小小整個人被他托住。兩人如模具般扣在一起。
零距離的接觸,這是第二次。全然沒有了泳池那次的被迫與尷尬。
事情發生的太快太突然,四雙眼剛對視,僵成木頭的夏小小就被抱到了床上。
氣氛已經烘托起來了,不知誰家的小貓在喵喵叫得慘烈。
空氣在燃燒,血脈在奔張。
劍拔弩張的時刻,夏小小突然喘了口氣,不識趣地說了句。
“不是幫你看傷嗎?你壓著我,怎麼看?”
“你喜歡在上面?”一句沒沒羞沒燥的話惹來夏小小的巴掌。
打人從沒有失誤過的夏小小,這次失手了。
手被緊緊包住,傅明哲一臉正色。
“我的心給你了,人也給你了,自己掙得錢也給你了。如果你不喜歡深宅豪門,那我就脫離出來。”
他眼神深邃,深情的能把人吸進去。
“我這樣說,你能懂我的心嗎?”
啊,這也太突然了。夏小小不傻,即便沒有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
跟傅明哲之間的曖昧,她不是體會不到,也不是沒有感覺。可事情偏離原來的路線走到這一步,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戀愛中的女人被男人逼問時,一般都會嬌羞一下順水推舟。可夏小小此刻就像個半吊子,傻愣愣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趕鴨子上架的感覺,太難受了。想自己學歷雖然沒有傅明哲高,但也算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遇到難題,自然不自覺地陷入了沉思。
該怎麼回答既能躲過傅明哲的靈魂拷問,又不會讓自己感到尷尬,這是個棘手的問題。
沉重急促的呼吸,噴在她細白的脖子上,癢癢的。
“好癢~”夏小小嗔了一句,忍不住偏了偏脖子。
傅明哲兩眼猩紅,像一個急不可耐的吸血鬼,死死盯著白玉一樣細滑的脖子。
大動脈跳一下一下跳動著,彷彿在叫囂,“快來咬我呀。”
體內最原始的衝動激發著他的慾望,他張開嘴巴不計後果地撲了上去。
第二天,兩個負傷人員面帶尷尬,一起遮遮掩掩,開啟了新的職場生活。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夏小小特意跟傅明哲分開一段距離。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受了什麼委屈
“傅總,為了節約時間,您先請。”
公司樓下,夏小小畢恭畢敬地擺出一副下屬姿態。
像是有特定的系統裝在她身上,鋒刺與內斂兩種模式,在她身上根據需要隨時切換。
傅明哲眼神輕飄飄的落在她身上,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昨天就是這個看起來文靜的人,對自己痛下狠手。他的手顫抖著摸了摸下巴,那裡有塊烏紫。
這個女人,太狠了。
目送傅明哲進了電梯,夏小小長長舒了一口氣。
真是難為情。這是他迴歸後第一天上班,臉上還帶傷掛彩的,卻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