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精,你是想剋死明哲嗎?”
一句封建迷信的話,帶著雙倍的攻擊刺激著夏小小的神經。她哭得更傷心了。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會有這種封建殘餘的思想。
她想罵人,可那人是傅明哲他媽。她抿住嘴,將反擊的話悉數嚥了下去。
雙手牢牢抓住傅明哲的床,用力往反方向掙,就是不撒手。
突然遇見了無賴,傅母心裡更是火冒三丈。看夏小小的眼神像是要噴火。
她一廂情願地以為,此時兒子最需要的就是她這個母親,而不是三番五次置他於危險中的野丫頭。
她命人強行把夏小小拉出去,卻完全忘了傅明哲的心病是因她過分的控制引起的。
“夏小小,給你兩個機會。一拿上你的東西跟阿哲斷的乾乾淨淨。”
“二,你就這樣跟我作對,我保證不但讓你空著手離開傅家,還能讓你聲名狼藉。”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惡狠狠地看著夏小小。彷彿下一秒就要把她一口給吞了。
夏小小不怕,她猛地鬆開雙手抱緊傅明哲的脖子。
“對不起我都不選,阿哲現在需要我,我不能離開他。”
“呵”傅母冷笑一聲,不可置信地偏過頭,彷彿在聽什麼天方夜譚的故事。這個野丫頭,也太自不量力,狂妄自大了。
“夫人,別跟她廢話了,直接抬出去算了。”王叔也是一副憤慨的樣子,跟傅母一起對夏小小的狂妄嗤之以鼻。
“算了?你沒看見她的兩隻爪子緊緊扒著明哲的脖子嗎?”
王叔吃了一驚,這個女人,怎麼不安套路出牌?
“那怎麼辦?”王叔唯唯諾諾。
“能怎麼辦,給我搬個椅子,我要在這裡守著阿哲醒來。我就不信她能一直保持那樣的姿勢。”
夏小小心裡叫苦,本來她是不能的,可被傅母這樣一說,她也只能厚著臉皮硬著頭皮,一直抱著傅明哲了。
不知道是傅明哲心疼自己的老婆,還是被他們的這些人吵醒了。傅母還沒來得及坐下,他就醒了。
一睜眼就見夏小小姿勢曖昧,溫柔體貼地抱著自己,母親身邊的人也搬來一把椅子往這邊送。
他腦袋暈乎乎,她們兩個這是……和好了?
傅明哲一陣感動,以為自己的犧牲換來了勝利。可沒想到,他還是低估了婆媳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
“兒子,你沒事吧?”
面對母親遲到的關懷,傅明哲眼睛一熱,張嘴卻說出一句傷人的話。
“只要沒有您在的地方,我就沒有事。”
一句話如冰鞭,又冷又狠抽向傅母的臉。看來兒子還在生氣。
可畢竟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她不培養,不狠心,那傅氏的將來靠誰?
她之前是利用了兒子與夏小小的感情來贏得大眾對傅氏的好感,可傅氏一樣重要啊。
現在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都把矛頭瞄準了她,即便是她想隱瞞,也瞞不住了。
“你這是在怪我?”
傅母就這身後的椅子坐下,身子習慣性地往後一仰,壓迫性的感覺隨之而來。
“這段時間,你學的東西比你在國外的那幾年,學到的都多吧?”
她終於露出真面目,毫不避諱的在夏小小和下人面前訓斥自己的兒子。
“傅氏遲早要交到你的手上,如果我不狠心,你能明白與傅氏利益盤根錯結的那些家族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