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自來也老師是怎麼知道的?”
鳴人一愣,隨後便看自來也咧嘴一笑,竟有些心酸的給他科普了起來:“事實上,像這種賭場的人流量大多數都是固定的,尤其是在茶之國這樣並不富裕的小國。
可你看,現在的賭場裡,圍的人是裡三層、外三層——一個個都激動的都像是賺到了這輩子都沒賺到的錢似的。
這隻有一種可能。
要不然是有高手來大殺四方,贏的莊家吐血。
要不然...就是綱手又在大輸特輸了。”
自來也說到這裡,下意識的捂住了錢包。
天知道他自己偷偷摸摸的跟在綱手後頭,給她還了多少賭債啊!
如果沒有她到處亂賭,以自己的身價,怎麼能連請鳴人吃個拉麵都摳摳搜搜的...咳,節約!
“哦!這就是...大肥羊嗎?”鳴人恍然大悟,雀躍的加快了腳步:“老師!快點,快點!找到綱手大人的話,我們就能回去了。”
離開了木葉的一年裡,鳴人深刻的認知到忍界的現狀。
即便戰爭已經平息了數年,但戰爭留下來的傷口,卻還是讓整個忍界滿目瘡痍。
自來也儘管已經有意保護他,讓鳴人多看點好的了,但讓人無奈的是,忍界中比比皆是的殘酷悲劇,仍然隨處可見。
那個和平的木葉,儘管在木葉,還是有些人會偷偷的罵他是妖狐,但卻沒有孩子流落街頭,沒有屍體曝屍荒野,不會見到那些流浪忍者囂張跋扈,草芥人命。
還有日向結弦等等許多他很喜歡的人在。
在這個忍界,有時候,不是在比好,而是在比爛。
再見到了許多悲劇之後,鳴人竟打心底裡覺得——自己好像,也算是幸運的孩子了。
起碼,儘管父母去世的很早,但自己不愁吃不愁穿,也有還算不錯的房子可以住。
小時候雖然孤獨了些,但長大後,卻有結弦哥、伊魯卡老師等人的關愛。
鳴人想家了。
現在的他,畢竟還只是個孩子嘛。
自來也看著鳴人的樣子,便不由心裡嘆氣。
只怕,事情不會有鳴人期待的那麼順利。
綱手所遭遇的事情,和她現在的情況。
自來也十分清楚。
鳴人飛奔著衝到了賭館門口,卻被門前的兩個流浪忍者攔住。
“小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流浪忍者懶洋洋的說著,滿臉的不耐煩的驅逐著鳴人離開。
自來也高大的身軀隨後便至,他伸手按在表情有些不爽的鳴人的腦袋上,望著那流浪忍者,冷冷一撇:“讓開。”
若說這些當著看門狗的流浪忍者們最擅長的是什麼,那自然是察言觀色了。
只是一看見自來也,便能感覺到對方不是善茬,儘管頭上此刻戴著的是“油”字護額看不清來路,但行走忍界,還能帶著個孩子的生面孔,絕不可能是什麼省油的燈。
“進去吧,不要惹麻煩,我們這個店,可是有水之國叛逃出來的上忍罩著的。”流浪忍者警告了一番,讓開了道路。
半點也不管幼小的鳴人合不合適進入這個場所。
鳴人哼了一聲,探頭進去,便被房間裡的熱氣嚇了一跳。
此刻,狹窄的房間裡到處都是人,人頭擁擠著,大呼小叫不絕於耳。
“大肥羊壓了什麼?”
“別擋路,我也要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