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還是少年,可身上卻像是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兵。
這樣的身體,她只在父親身上見過。
像是帝都的公子哥們,那個人不是白白淨淨的,可蕭無心卻是傷痕累累。
“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身上的疤痕都是陳年舊疤,肯定是對方年少時候經歷的痛苦遭遇,無法想象他曾吃過多少苦。
然而,在所有舊疤痕中,唯獨左臂上的新疤尤為扎眼,依稀想到那日蕭無心左臂流血的畫面。
“等等,傷口的形狀是......狼族刀刃?”
朔陽郡主曾是對比狼族的彎刀傷口形狀,與他左臂傷口基本吻合。
“難道說那晚擊殺狼族殺手的神秘高手是......”
猛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蕭無心,朔陽郡主內心除了震駭還是震駭,據她所知,蕭無心根本不會武功,怎麼可能擊殺狼族殺手?
本就對蕭無心好奇的朔陽郡主,此刻更想知道,蕭無心到底還隱藏著什麼秘密。
此刻,朔陽郡主也無暇多想,繼續替蕭無心擦拭著身體。
翌日。
一晚上沒睡覺的朔陽郡主,每隔兩個時辰換一次藥,她哈欠連連地去外面打了一盆水正準備換藥。
這次,她依舊小心翼翼地換藥,見對方依舊沒有醒來,便氣呼呼地說:“大混蛋,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我可不管你了。”
嘴上說是不管,身體卻很誠實的耐心照顧著。
“哼!我這輩子都沒伺候過別人,等你醒了,非得讓你給我捶腿。”朔陽郡主氣鼓鼓地說。
“不能光捶腿,還要捏肩;捏肩太便宜你了,還得洗腳。”
一邊換藥一邊自言自語,她就像個傻姑娘,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不能自拔。
“總之,不准你死,你要是敢死的話,我就......我就......”
朔陽郡主攥緊拳頭,不知何時眼角已噙滿淚水。
“你就幹什麼?”
忽然間,朔陽郡主猛地看向床邊,以為自己幻聽了,卻見蕭無心突然睜開了雙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整個人撲倒在對方身上。
啊!
朔陽郡主大叫一聲。
而後,蕭無心孔武有力的身軀將她壓在床上,半裸著上身的蕭無心看著下面嬌羞的郡主,嘴角露出邪魅地笑容。
“郡主,你剛才說要是我死了,你就幹什麼?”
意外來的太過突然,朔陽郡主還來不及多想,身體已被這個男人壓在下面,忽然間莫名地羞澀湧上臉龐,紅撲撲的粉嫩臉蛋頓覺熱意無比。
她側過臉龐不跟與其對視,聲音羸弱嬌羞地說:“我就要你好......”
‘看’字沒有說出來,忽然覺得自己嘴巴被某種東西堵住。
原來,那是蕭無心的嘴巴。
朔陽郡主被強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