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證詞當中,殺人的那幾天晚上你家裡為何總是有客人?是真的巧合呢?還是你故意為之?!”
如果一個人的證據顯得過於刻意,那便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周野想要掩蓋殺人的事實,故意找到的親朋好友為自己作證。
“就憑這些?”周野反問。
“當然不止於此,你家中清貧,一年到頭也請不了幾次客人,為何偏偏在這兩月內接連請客?這是其中之一的疑點。”
“其二的疑點就是你作為樵夫,這段時間並沒有經常性的上山砍柴,而總是在家中睡覺。”
蕭無心派人詢問過山上的樵夫,他們與周野也算老相識,自從兩個月前,他就很少再去山上。
“證據呢?如果你們就是憑藉這些臆測的話,是沒法定我的罪。”周野說道。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蕭無心對趙慈使了個眼神。
隨即趙慈便讓人取來好幾把砍柴的刀。
周野表情的發生了輕微的變化。
趙慈便將那些刀放在太陽底下暴曬,不過多時,有蒼蠅圍了上來,紛紛落在其中一把砍柴的刀上。
“沾了血的刀,就算洗的再幹淨也會有血腥味,只要有血腥蒼蠅就會群聚上來。”蕭無心解釋說。
他命人將那把刀取來,在刀柄的末端寫著兩個字“周野”。
刀在古代是管制物品,每把刀必須刻上名字,並登記在冊。
“周野!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趙慈說道。
“哈哈!!想不到啊。”見證據確鑿,周野也不在隱藏,他瘋狂的大笑。
忽然間,他猛地起身,一把勒住趙四的脖子,他將藏在袖口的小刀抵了上去。
“放我離開,不然我殺了他。”周野挾持了人質。
“大人救命。”
趙慈見狀,也不敢輕舉妄動,蕭無心說:“放他離開。”
趙慈這才讓衙役們全域性後腿讓開。
周野挾持著人質,一步步朝著衙門外面走去。
他一直綁著趙四離開了衙門,可就到衙門門口的時候,趙四突然趁對方不留意,用手肘打在找死的胸口上。
又一把奪下週野手裡的小刀,反手就插入周野的胸口,一刀破開了他的胸膛。
意外來的太突然,周野就這麼被趙四反殺。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行雲流水。
這種正當防衛是不需要付任何法律責任的,但蕭無心卻從趙四的手法中看出了貓膩。
這般身手絕不是一個打更人該有的身手,而且開膛破肚的像極了被殺女子的手段。
難道說真正的兇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