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走出三人,白衣勝雪,個個雄姿非凡。
前面之人身穿儒袍,給人一種溫和儒雅,堂堂正正的感覺,看年紀也不過二十七八歲。後面兩位稍微年輕,也英俊瀟灑,其中一個手中拎著身穿錦衣衛服飾的人。
七夜手中刀一緊。
對面之人給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童戰,你竟敢偷襲我!”江猛想要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只得用手肘支撐著,當看到前方之人時,臉色驟然難看,“你們兄弟會是要謀逆造反嗎!”
“謀不謀逆,造不造反,還不是你一個小小旗官能決定的。”童戰回應了一句,就衝七夜拱手笑道,“久聞秦公子大名,果然名不虛傳。”
“童幫主,你們這是?”七夜皺眉,卻也握刀抱拳。
“想要與秦兄結交一番,自然少不了見面禮。”童戰聲音溫和,“雲弟!”
“秦兄,在下行三,雲逸!”雲逸笑著上前一步,此人長相帥氣,耳前兩縷頭髮用紅繩纏繞,很騷包。
他提著手中人晃了晃:“這是江猛的屬下,小名石頭,一直在遠處觀看著,見勢不妙就要遁走報信,這不,被我擒了過來。當然,也正好是認識秦兄的見面禮!”
說著,他手一緊,就聽‘咔嚓’一聲,頸椎應聲而斷。
本就被制住的石頭掙扎兩下就沒了動靜,也被雲逸給隨手拋在了旁邊。
七夜眼睛一眯。
為了結交就敢殺錦衣衛?
好大的膽子!
好大的見面禮!
“一個還不夠,為了表達誠意,這個江猛我們也一併解決了。”另一人走上前來,這位面色冷峻,給人一種不苟言笑的感覺,“在下白驚風,兄弟會行二。”
他揹負長劍,走向了江猛。
步伐很穩,每一步都踏在一個節拍上。
七夜更為不解,卻也退後一步。
要殺?
那你就殺,至少證明不是和錦衣衛一夥的。
“為什麼?”江猛掙扎著站起身,抹了一把嘴唇上的鮮血,看著走過來的白驚風,帶著不解和戰慄,“殺了我,你們就是與整個朝廷為敵,兄弟會必將被除名,你們也會遭到通緝,更會連累你們的家人不得安生。”
“剛才說了,你只是見面禮!”白驚風說罷,長劍驟然出鞘,凌空一抖猶如毒蛇吐信就刺向了江猛,又快又急,宛若閃電。
江猛舉刀阻擋,卻見長劍陡然一彎,避開刀鋒的同時,劍尖就已經刺入了咽喉。
這一劍讓七夜看的瞳孔一縮。
看似簡單,實則是驚豔到了極點。
為人冷峻,性格必然堅毅,這樣的人物竟然折服於童戰?
白驚風拔出長劍,轉身而回,重新站在了童戰身後,還是剛才的位置,不差分毫。
“你、你們,都、都不得好死……”江猛捂住脖子,艱難的說出一句話就倒地而亡。
“秦兄,見面禮已經送上,改日再敘!”童戰抱了抱拳,轉身就走。
雲逸衝七夜笑了笑。
白驚風點了點頭。
轉眼間,三人沒入黑暗中。
七夜驚疑不定。
就是為了殺兩個人送上見面禮?
而且對於錦衣衛沒有絲毫敬畏之心,說殺就殺。
為的是什麼?
只是為了結交我?
這個理由太過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