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笑了笑,沒有回應,而是指著諸多販賣的功法:“我只看不買,一天需要多少銀子?”
“這都是普通工法,竟能入你眼?”江海棠驚奇一聲,也收斂了姿態,她也發現了,眼前這個小傢伙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誘惑。
真不像男兒。
“秦公子,你能光顧,是給我們面子。再說,以你這等身份,看這些秘技,最多參考一二罷了,談銀子就太俗氣了。”江海棠大手一揮,“只要秦公子喜歡,可盡情閱覽!”
“多謝!”
七夜也不客氣,抱了抱拳,探手一抓就飛過來一本冊子,封皮上寫著:撼山拳。
“好精妙的控制真氣之法,我卻看不出這是什麼來頭,秦公子,是隨手而為之,還是什麼妙術?”江海棠眸光一亮,不禁問道,“控鶴功?無影無形天鬼手?妙手空空?偷天換日法?”
“隨手為之。”
七夜解釋了一句,就開始翻閱。
這是一種普通拳法,簡單實用,爆發力強,也有幾分巧妙。以他現在的修為造詣,看這等拳法,一眼就能窺視其中精髓。
他要的不是拳,而是其中蘊藏的幾分智慧心思。
“隨手為之?”江海棠眼睛更亮,“那秦兄對真氣的控制達到了精妙之極的程度,而且真氣深厚如海。”
七夜沒有回應。
江海棠眉頭微蹙,低下頭看了看胸前的偉岸,又扭了扭腰肢兒,抖了抖衣衫。
不夠挺拔?
不夠盈盈一握?
不夠嫩白如玉?
還是露的不夠多,或者自己不夠漂亮?
她心中很不解。
真的很不解。
以她的經驗,這樣的少年最受不得美婦的誘惑,基本上看到她這模樣,都挪不動腳步,說上一句話,就結結巴巴面紅耳赤。
可眼前這小傢伙,卻根本沒有多看她一眼。
古怪。
江海棠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晃盪著,雪白的大腿反射著縷縷熒光,也拿起了剛才的一卷書,翻開後默默的看著。
斜了一眼七夜,心有不甘,又道:“我知道你不會加入日月教的情況很簡單。秦兄,你之過往,在城內有身份的人都已經清楚,我自然也不例外。”
“你嫉惡如仇,殺伐果斷,雷厲風行,不受屈,不受辱,逆行而上,就連天劍宗都不懼,單人獨行,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又豈會受他人束縛?”
“你若想加入,也根本不會留在這裡,在殺了曲二妮之後就應該遠遁離開,可你卻留在了這裡。”
“只是我不解,你為何會留下?”
“畢竟,你已經將天劍宗的臉面徹底的踩在了泥坑裡,此次雖不至於傾巢而出,也會大動干戈。”
“不殺了你,天劍宗的恥辱就難以洗刷,會一直成為全天下的笑柄。”
“秦兄,我說的可對?”
江海棠翹起的腿晃盪的幅度更大了,還有縷縷暗香浮動。
七夜只是挑起了大拇指。
“秦兄,你為何留下?”江海棠差點忍不住要暴打對方一頓,還是忍不住再次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