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巔之上,各種光芒閃爍,撕裂長空,將浩蕩的白雲都全部攪碎。
天空震顫,腳下的山峰都開始龜裂。
讓觀看的一眾強者無不色變,紛紛往山下逃竄。
「大宗師也太恐怖了吧,撼動天地,摧毀山嶽,大戰起來,甚至連他們的身影都無法看清,匪夷所思。」
「不然怎麼會說大宗師坐鎮一方,俯瞰天下呢。就連皇帝見了,都要下臺階親迎。想不到,今日會見到四位大宗師,不,是五位,而且已經戰死了一人。」
「最不可思議的不是秦七夜嗎?他竟然是大宗師啊!不,比一般的大宗師都要強,都要可怕。」
「是啊,要是讓朝廷知道了他們在通緝一位大宗師,不知會作何感想。對了,錦衣衛的大宗師沒來嗎?」
「誰知道呢!」
「這一場大戰過後,無論誰勝誰敗,往後五十年,不,一百年都還會有他們的傳說。」
議論紛紛,驚歎連連。
在另一座山頭上,坐著一位老者,眺望這邊,露出讚歎之色。
「小小七夜,攪動紛紜,先斬常谷,再戰三位大宗師,可以收為乾兒子。」
這老者身穿紅袍,給人一種大富大貴之感。
他樂呵呵的看著對面的大戰。
山上。
七夜殺的興起。
破空雷指,暴風腿,開碑掌,烈陽拳,大陰陽拳等等,接連施展,硬是抗衡住了三位大宗師強者聯手的攻擊。
強的可怕,強的讓人心神驚悸。
七夜抵擋鎮山公和石昊天的攻擊時,被慧光禪師一禪杖砸在了後背上,不但沒有讓七夜傷筋動骨,他的禪杖反而差點震飛出去。
「不可能。」慧光禪師驚叫,他仔細觀看,瞳孔一縮,就爆了粗口,「臥槽!」
「阿彌了個陀佛,怎麼可能?」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在七夜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金光,好似與衣服融為了一體,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慧光禪師卻認出了,那是金鐘罩。
臥佛寺的不傳絕學。
「你竟然將十八層金鐘罩修煉圓滿了,還加以改變,讓催動之後的金鐘壓縮到了極致,化為衣衫一般的存在。」慧光禪師的聲音都變了,「我了個佛啊,他才十八歲,怎麼可能呢!我佛,你是不是將佛恩都賜予了他。」
「囉嗦,殺啊!」石昊天怒了。
「殺個雞兒啊,他一直在藏拙,拿我們三個練手呢。」慧光禪師悲憤道,「不看穿了他的金鐘罩,我也沒有發現。」
「什麼,他一直在藏拙?」鎮山公心神震顫。
「發現了嗎?也罷,就送你們歸西!」七夜長嘯一聲,氣勢再次攀升。
他確實一直在藏拙。
想借三位大宗師之手進行磨鍊,畢竟都是他一直在潛修,很少動手,如今有了機會,自然不想錯過。
金鐘罩圓滿在身,以他海量的真氣催動,只要不是一次破開,根本無礙。
哪怕破開,還有完全超出想象的恐怖肉身。
從某種方面來說,他早已立於先天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