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跟著喊,“完了,聽不見了!”
下面還有那麼多罈罈罐罐的,應該都是裝著厲煞。
現在暫時不用去動,等會兒拿出去,用陣法就能把這些解決掉。
我用手指了指上面,喊道:“先上去!”
我們剛爬上樓梯,還沒出倉庫門,就被慌張跑來找秦飛的人撞上了。
“秦隊!秦隊!陳剛又不行了!”
“什麼?”
我們趕緊往出跑,跑進那間辦公室後,就看到陳剛已經昏倒了,周圍幾個人,一個個手足無措地喊著他的名字。
我趕緊過去,扒開他的眼皮。
眼珠兒已經恢復了正常,黑線和紅線也不見了。
我鬆了口氣,仔細看向他。
頭頂、肩頭火都還在,縈繞的黑氣也不見了,生機正在慢慢恢復。
“他沒事了!”我說道。
“啊,????????????????我的媽呀!”旁邊幾個人同時癱坐在了地上。
就這一次,就把他們折騰夠嗆,連嚇帶折騰,人都要虛脫了。
秦飛問:“子午,是不是就是剛才那個邪煞鬧的?”
“是!”我說,“我現在還有些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體內的邪煞之氣和我們剛才幹掉的,應該就是那個,可怎麼會這樣呢?”
這種情況,我見的極少。
原本一個人要是被邪煞入體,驅除就沒事了。
或者整個佔據人的身體,被驅除也沒問題,只要不被奪舍,這個人經過一段時間調養都能恢復。
可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邪煞本體還在罐子裡,卻能控制外面一個活人。
有點兒分裂!
我嘴巴來回動了動,或許南亞邪術特有的一種本事吧!
陳剛總算是沒事了。
胖子和駱駝站在後面,小聲議論著。
我就聽到胖子說:“會不會是南亞的降頭術?”
這話提醒我了,和我之前猜測的不謀而合。
我回頭看了胖子一眼,又回頭看向陳剛,跟秦飛說道:“等天亮後,讓他多曬太陽,多補補陽氣,如果身體還虛弱,就送去寺廟裡,讓香火燻一燻。”
這話說出來,幾個警察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我瞬間明白了,這種話,在他們眼裡,那就是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