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考斯特，“說吧！”

考斯特點點頭，說道：“那個華國人很聰明，從來不跟我透露他的姓名，我聽茶館的人都叫他唐爺！”

這話一出，不僅是我，唐佐激動起來，“你說什麼？”

我拉住他，“聽他說完！”

“他們都叫他唐爺，還有一個人，比他還厲害，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見過他殺人！”

他說的應該是我師父。

“還有呢？”

“沒有了！好了，你答應讓我和我孫子見一面的。”

“最後一個問題！”我盯著他，“最近，你有沒有在這裡見過他們？”

考斯特似乎在思考，魂體一陣晃悠，又開始變得透明起來，這一次，我看他似乎沒有恢復的跡象，也不等他回答了，轉身看向大衛。

“我幫你看到你爺爺，但你要答應我保持冷靜！”

大衛還有些不明白，但是之前他從我嘴裡一直聽到考斯特這個名字，很激動，現在我說能讓他見到他爺爺，也不管是真是假，就瞪著眼睛答應了。

“好！要是見不到，我……”

我不等他說完，手打指訣，一指點在了他的額頭上。

他痛苦地捂住腦袋，彎下腰喘著粗氣。

我沒有時間像給秦飛、駱駝他們那樣開眼，只能硬來，這種開眼很痛苦，見效也快，但很快也會失效。

有一點點後遺症，會經常頭疼。

過了好一會兒，他好一點兒了，抬起頭張嘴就想罵人，結果一抬頭，看到了眼前的魂體。

他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還看向我們求證。

“趕緊的，別耽誤時間，再過一會兒他就沒了！”唐佐催促道。

大衛慢慢走到考斯特面前，伸出手，想要觸碰一下。

他這是第一次見到透明的人，還沒有意識到這是個鬼魂。

考斯特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的孫子！”

大衛激動了，眼睛變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你是誰？為什麼叫我孫子？”

“我是考斯特，是你的祖父！”

“考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