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具屍體，要麼光著膀子，要麼穿著單衣，就是為了進出盜洞方便。

這裡安靜了下來，老族長低著頭，嘴裡不知道唸叨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們繼續吧！”

胖子環顧四周，“沒有路了！”

“在這裡！”我在棺槨另一頭喊道。

就在棺槨後面的那面牆上，有一個被開啟的小門，很低矮，要彎著腰才能進去。

他們趕緊跑過來，老族長說道：“裡面就是祭壇！”

“祭壇？”我聽到這個，頭皮就炸了一下。

有祭壇的古墓裡，都很邪門，更何況是在這個地方了。

這一次，我沒有讓老族長在前面，自己先彎腰鑽了進去。

黑漆漆的通道，不知道有多長，火把照著不大的空間，顯得更加逼仄狹窄，異常壓抑。

我耳邊全是我們幾個沉重的呼吸聲，鼻腔裡充斥著滿滿的泥土味兒夾雜著難聞的腥臭味兒。

走著走著，我忽然覺得身後的腳步聲不對，就停下了腳步。

我沒回頭，說道：“老族長？”

“我在！”老族長是個懂行的人，應聲回答我，卻沒有碰我。

“秦隊？”

“我在呢！”秦隊也回答道。

“胖子？”

“在！”

胖子回答的這一聲，讓我瞬間毛骨悚然起來，他的回答，居然是兩個聲音。

有兩個人回答我！

秦飛和老族長似乎也聽出來了，腳步聲讓我感覺他們要回頭去看。

“別回頭！”我喊道，又喊了一句：“胖子，你走前面來！”

“來了！”又是兩個人的聲音。

我身後傳來腳步聲，“嚓嚓”的，也有重疊的動靜。

沒一會兒，老族長身體微微偏了一下，緊跟著我感覺右側有人走過來。

“叫我幹什麼？”胖子的聲音，帶著重疊，有一種沙沙的動靜。

“走我前面！”我說道，手掐指決，在他經過的瞬間，一巴掌拍了過去。

一道黑影瞬間一閃而過。

胖子“哎呦”一聲，“子午，你打我幹什麼？”

聲音恢復了正常，我鬆了口氣，說道：“沒什麼，我剛才驅煞有點累，你走我前面，怕不怕？”

胖子立刻說道：“這有什麼，我走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