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我們住的房間外面。
火苗撲在窗戶上,發出“噗噗”的悶響,就好像有人用手掌擦過玻璃那種動靜。
聲音不大,卻讓人很不舒服。
我猛然睜開眼睛,朝窗戶看去。
可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就有些皺眉,剛剛難道我聽錯了?
我重新躺下,剛閉上眼睛,鼻子裡就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
我猛然坐起來,穿上鞋,快步走到窗前。
院子裡靜悄悄的,可是腥臭的味道越來愈濃。
我來回看著,究竟在哪裡呢?
忽然,一個白影子直接撲在了窗子上,把我嚇一跳,猛然朝後跌去,倒在了駱駝床上,把他壓醒了。
“我勒個去!”駱駝驚醒後,把我扶好了,“子午,你要謀財害命啊……”
他看到了窗戶上的白影子,眼睛頓時瞪大了,手抓著我的胳膊,張著嘴。
我從他床上起來,盯著窗子,從口袋裡把黃紙符掏出來了,“你別動!”
“不是!”駱駝回神,“你不是沒給我開陰陽眼嗎?我這就能看到了?”
“這個沒有陰陽眼也能看到!”我沉聲說道,“你慢一點兒,不要有太大動作,把他們叫醒!”
我拿著黃紙符慢慢靠近窗子,終於看清楚了白色影子,是一個女子,身上的白色長裙,邊緣模糊,身後拖著長長的邪煞之氣,懸浮在視窗不遠處。
而她腳邊,一個綠色的火苗懸浮在那裡。
這種景象,換個人估計就嚇尿了,我沒敢太大動作,把黃紙符貼在了窗戶框上,然後慢慢後退,來到了門口,又貼了一張。
“子午,這什麼來路?”胖子醒了,虛著聲音問道。
“不清楚,她好像還沒發現我們,大家不要慌!”我也噓著聲音答道。
冬天的溫度本就很低,更別說山裡的夜晚了,最起碼有零度。
我們現在說話的時候都帶上了哈氣,喘氣兒也會噴出來,溫度明顯已經低於零度了。
羅佳瞪著眼睛看著窗外,“胖彪,那就是鬼嗎?”
“是!”
“能抓到嗎?”
“必須能!是不子午?”
我對他們擺擺手,依舊站在那裡看著外面。
白衣女人忽然動了,慢慢地朝前飄動,似乎想要離開。
“哎!她要走了!”羅佳忽然忘了用噓聲,音量明顯比剛才高。
女人猛然停下,臉朝我們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