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連朔點漆黑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這得看你們是否有耐心,是否細心,是否善於分析了。”
“這……有是有!”王鳳鳴捏捏自己的帽子道,“就是感覺無從下手。”
“呵呵……”洪連朔聞言莞爾一笑道,“回頭讓人教教你們,不過這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我們一定認真的學。”兩人齊齊點頭道。
“以後不許在輕賤自己了。”洪連朔食指點著他們倆道。
“我們也想為兄弟、姐妹們做些什麼?”賽貂蟬熱切地看著她說道。
“做軍服,軍鞋,哪怕曬點草藥都行。”洪連朔溫潤如玉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您是不是嫌棄我們自甘下賤,靠身體……”
王鳳鳴的話還沒說完,洪連朔直起身子黑著臉看著他說道,“我不允許你這麼看自己,更不許這麼說自己。”目光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們說道,“怕自己沒事做,等回頭需要你們開導那些在勾欄院和男風館的姐妹、兄弟們。”
“什麼意思?”賽貂蟬眨眨眼疑惑地看著她說道。
“意思就是咱的地盤內,關閉所有的勾欄院和男風館,還有賭場。”洪連朔深邃不見底地雙眸看著他們說道,“禁了黃和賭。”
“咳咳……”賽貂蟬聞言給驚得直咳嗽。
王鳳鳴眼睛瞪的熘圓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說道,“這不太可能吧?”
“這沒有什麼不可能,只有做不做的的到。”洪連朔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可是您關閉這些,那些男的女的,要做什麼?”王鳳鳴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你現在在做什麼?”洪連朔眉眼彎彎地看著他說道。
“我好像問了個傻問題。”王鳳鳴紅著臉不好意思地看著她說道。
“所以呀!你們不是沒有事做,別去,老實的在家裡待著。”洪連朔目光柔和地看著他們說道。
“我不是潑您冷水啊!”王鳳鳴猶豫地看著她說道,“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洪連朔眉眼含笑地看著他說道。
“拿我自己來說。”王鳳鳴指指自己說道,“真沒地方可去,但凡能走出去,那肯定破罐子破摔,走老路。畢竟這苦日子真不好過。”嗤笑一聲道,“這男人要真能拴住褲腰帶,它勾欄院就開不起來。”
“還真讓你給說到點子上了。”洪連朔嘴角噙著笑意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人性如此擋不住,但是在我還活著的時候它們開不起來。至於我死後,再幹這個就是違法的,寫進律法裡。”
賽貂蟬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想了想認真地說道,“我相信您做得到,可是有民不告官不究一說。還有明的不行來暗的,擋也擋不住。”抿了抿唇看著她提醒道,“您應該知道,跟我打架的那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