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死了?”陳中原長臂一伸抓著魚尾巴眨眨銅鈴大眼睛看著他問道,“怎麼拍。”
“拍它的腦袋。”方大錘指著鵝卵石上還亂蹦躂的魚道。
“拍腦袋啊!”陳中原一刀拍下去,將腦袋拍的稀爛。
慘不忍睹啊!方大錘抿了抿唇小聲地說道,“俺看還是把頭銜剁了吧!”
“哦!”陳中原聽話的將魚頭給剁了,在方大錘的指導下先刮魚鱗。
生手嘛!這魚鱗刮的連魚肉也給你刮下來了。
急得陳中原滿頭大汗的,“俺就不相信了,擺弄不明白你了。”
結果可想而知了頭一條魚厚厚的魚肉被他給刮的就快剩下主刺了。
想不到殺魚這麼難?陳中原為自己找藉口道,“這刀不好使,太大了。”
方大錘嘴角直抽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他還能說什麼?
“咯咯……”洪望嶽看著直樂,尤其看看自己手裡的魚,再看看他手中的魚更樂了。
陳中原聞言看向洪望嶽,看著人家手裡開剝好的魚,那簡直是沒眼看。
這殺魚上確實看著有些笨拙,俺多練練就好了。陳中原在心裡寬慰自己道。
“乾脆剁成肉泥算了。”陳中原看著被自己糟蹋的魚兒道。
“那怎麼吃啊!”方大錘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說道。
陳中原撓撓頭道,“沒有瓦罐,不然的話直接煮煮,能吃就中。”忽然又道,“要不扔到水裡餵魚得了,說不得將魚給引來了,更好抓。”
方大錘聞言咂吧、咂吧嘴,心說這裡人跡罕至,湖裡的魚不要太多好嗎?
“哎哎!別扔啊!”洪連朔抱著撿到的柴火走過來道。
陳中原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已經沒法烤著吃了,煮咱也沒有瓦罐。”
“剁成肉泥交給我來做。”洪連朔流光溢彩琥珀色的眼眸看著他們笑著說道。
“可俺咋剁呀?又沒有菜板?”陳中原著急地說道。
“這裡有枯樹,整個菜墩兒不就得了。”方大錘機靈地說道,說著走上岸,踩著重重的步伐找枯樹去了,“俺現在就去弄個菜墩兒過來。”踩著重重的步伐找枯樹去了。
“陳校尉,跟你商量個事?”洪連朔將柴火放在腳下道。
“啥事?”陳中原抬眼看著她問道。
“韓將軍那邊有不少傷兵,把麵粉給他們送去些好。”洪連朔眼睛跟黑葡萄似的,晶瑩剔透,閃著亮光看著他說道。
陳中原聞言一愣,隨即爽快地說道,“中!俺這就找人安排。”撿起柺杖找人安排去。
陳中原找人將麵粉給韓將軍送去,在方大錘弄得木墩兒,將魚給剁成了肉泥。
“這咋吃啊!俺覺得生吃也行。”陳中原吸吸鼻子道,“這魚腥味兒好像也沒那麼大,現在也沒啥好講究的,能吃就中。”
“不好,不好。”洪連朔連忙說道,不好在哪兒?生的有寄生蟲,可寄生蟲無人見過,該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