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幫你檢查一下。”程靈素和她說道，“我問你什麼，你如是回答就是了，不需要考慮什麼。”

“好的。”

“那我們先到一邊去坐著，不打擾你們。”羅晨起身和葉南蕾說道。

葉南蕾想坐在一邊看，不過，還是點點頭，起身帶他到書房裡坐下，有阿姨送上茶水、點心。

“不用擔心，”羅晨看著她的神情，“不要看素素年紀輕輕，但是，她師出名門，從小學醫，對於古籍、古方都爛熟於心。

這段時間，也專門對小璐的這個病情，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和西醫理論結合在一起，才會有此把握，不打無準備之仗。”

“除了相信她以外，我們沒有其他選擇了。”葉南蕾想開了，既然他們都來了，只能選擇相信了。

羅晨明白她的心情，不再多說，一起陪著她靜靜地等待檢查的結果。

……

而在客廳裡，程靈素開始檢查，先觀察葉南璐的精神狀況和整體的氣色等問題。

“你這是傳說中的望聞問切嗎？”葉南璐奇怪地問道。

“是的，”程靈素讓她伸出舌頭來，認真觀察了一下，“按照現代科學解釋的話，就是，任何一種疾病，都會因為彼此間影響的關係，會產生各種各樣的症狀。

無論是氣色還是舌苔的變化，都有助於判斷，身體存在哪些問題，然後，才能有針對性地進行治療，中醫講究要系統地治療，而不僅僅針對單一的症狀。”

“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其實，確實很厲害，只是，各種原因，導致現在普及不了。”

程靈素詢問了她各種問題，睡眠、咳嗽、呼吸困難的感覺、痰色、飲食情況等，非常詳細。

最後，才讓她伸出手，素手三根手指，按在她的腕關節間的脈搏處，閉上眼睛，仔細感覺脈搏跳動的細微的變化。

良久，她才睜開眼，輕輕鬆口氣。

“把衣服解開。”

“啊？”葉南璐驚道。

“要不然，晨哥怎麼會避開呢？”程靈素笑道，“西醫的檢查，也有利於我的判斷的。”

“哦。”葉南璐乖乖地解開上衣，露出青春活力四射的胴體，眨著眼睛笑道，“原來，你也見他晨哥啊？”

“嗯。”程靈素點點頭，指頭輕輕點在胸口處，“我點到的地方，覺得痛的話，就說一下。”

“好。”

程靈素手指頭沿著特定的路線，一路點過去，葉南璐都如實地回答了自己的感受，有些地方，要麼疼痛明顯，要麼就是呼吸困難時，疼痛最明顯的地方。

“好的。”程靈素收起手，示意她穿上衣服，“好了。”

葉南璐穿好衣服，緊張地看著她，“我有救嗎？”

“你想好起來嗎？”程靈素反問道。

“當然，我不想死，”葉南璐理所當然道，“只要能好起來，就可以了，我有好多事沒做呢。”

“那你能完全聽我的話不？什麼都可以忍受？”

“可以。”葉南璐堅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