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回過頭去,看到了女孩被抑鬱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臉龐,她就站在房間門口,一動不動的看著地上的男人和女僕。
“你快回去,去睡覺,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女僕想著安茜爬過去,她他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可是他的心依然關心著安茜,拼命努力想要讓小姑娘主動回到剛才睡覺的房間裡去,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回去睡覺。
可是,最近沒有辦法做得到了,黑暗中,安茜的視線注意到了那熟悉的五官輪廓,再次抬頭看向剛剛還信任萬分的年輕女僕,“你殺了他?!!”
“不,我沒有!”
“你殺了他,對不對?”
“小安,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為了挽回局面,女僕一會是用盡全身力氣,向著安茜喊道。
可惜,她的話小姑娘已經聽不進去了,她一邊搖頭,一邊朝著門外退出去,對女僕吼道:“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靠近我,是你殺了父親!!”
聽到父親兩個字,女僕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地一下從地上爬起來,衝過去用雙手抱住安茜的肩膀,想要繼續對小姑娘解釋。
就在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她們的身後慢慢覆蓋上了一個黑影,黑影房間裡僅剩的一絲光亮全部擋住,也擋住了安茜瞳孔中的生命之光,當他的手慢慢向上抬起的時候,面對著他的安茜看到那雙手中,有什麼東西正在閃閃發光,如同黑暗中的明珠。
剎那間,小姑娘好像明白了什麼事情,又好像解脫了一樣緩緩閉上眼睛,任由那閃著寒光的明珠,揮擊向女僕的後背……
主屋三樓上的一切都好像停滯下來了,男人感到心裡一陣一陣的害怕,那些探秘者為什麼要閱讀日記?日記從哪裡找到的?還是他們全本就是在騙人,拿著偽造的假日記想要套出所有人的秘密來。
男人絕對不能然探秘者得逞,他的秘密一旦被發現,就代表他會失去一切,然後被警察毫不猶豫關進監獄離去,可能要面對十年甚至二十年的牢獄之災。
男人不能想象到時的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我還很年輕,還沒有登上過舞臺,我不能再監獄裡變成醜陋的老頭。’下定決心,男人閉上嘴巴,牙齒輕輕啃咬著緊抿的嘴唇內側,利用微微刺痛來緩解自己頭腦中的慌張。
聽著耳邊連語氣和音調都改變了的聲音,男人偷偷向發出聲音的人靠近,剛才老刑警試探性的話語已經讓他非常害怕了,現在不能讓演員和刑警再聯絡到一點什麼。
手指伸進口袋裡,摸到了一樣尖銳的東西,男人不動聲色把它拿出來,夾在指尖伸向說話者不注意的地方……
“我想著,父親就快要玩火**了……”
惲夜遙聲情並茂地繼續念著日記,從剛才柳橋蒲的分析中,他們沒有得到什麼太多的線索。惲夜遙手中的日記,確實像是安澤女兒留下的,因為涉及到當年某些傢俱位置和房間裝飾,廚娘婆婆也證明那確實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