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死了,單明澤瘋了,但這一切還有一個男人需要承擔主要的責任,那就是秦森。
秦森是西西所愛的人,之前我們已經說過了。但是,大家不要忘了,秦森在孟琪兒死亡的時候也表現出了異常的痛苦,甚至襲擊的了刑警,這同現在的單明澤一樣。
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是在演戲還是真的愛著孟琪兒?這就是我們的另一個謎題,也是惲夜遙此刻正在解開的謎題。
這個謎題的證明人有很多,包括在場的連帆、桃慕青和夏紅柿,惲夜遙的手臂還在流血,傷口可怕的翻開著,他說話的力氣越來越少,只能勉強維持頭腦清醒,中毒的地方雖然黑色鮮血已經流盡,但是由於傷口太深,鮮紅色的血液沒有辦法立刻止住,還在不停流出體外。
柳橋蒲和謝雲蒙用衣服幫他包紮著,兩個人都在時刻注意著他的情況,為了讓惲夜遙不至於太過勞累,謝雲蒙接下了詢問的工作,他把惲夜遙伏在他耳邊提出的問題複述給三個舞蹈學院的學生聽。
“孟琪兒與秦森過去交往過嗎?”謝雲蒙問。
回答的人是桃慕青,小姑娘想了想說:“沒有,我們都覺得秦森應該是討厭琪兒的,因為秦森平時對琪兒沒有什麼好臉色。”
她邊上的夏紅柿也補充說:“確實如此,秦森平時總是教育孟琪兒這個錯了,那個錯了,而且不給她留什麼情面。不過有一件事我始終覺得很奇怪,我們其他人如果對孟琪兒這樣講話的話,她絕對會激烈反駁,這個我想小帆應該是深有體會的。”
說著,夏紅柿朝連帆看過去,連帆點了點頭,證明夏紅柿說得很正確。
女孩繼續說:“可秦森是個例外,不管秦森對孟琪兒說什麼不中聽的話,她都不會反駁,甚至有的時候還很聽話。照我和小青平日裡的猜測,我們覺得孟琪兒好像喜歡秦森,不過,這只是猜測,我們沒有任何證據。”
夏紅柿說到這裡,連帆也接上了話頭,他說:“小青(桃慕青)的話,琪兒也不會反駁,不過那是因為平時小青很照顧她的原因,我也覺得孟琪兒會聽秦森的話很奇怪。”
在這三個人的話語之間,其實已經包含了很多資訊,惲夜遙對謝雲蒙輕聲說:“問問桃慕青,她同孟琪兒的關係,她為什麼會不排斥孟琪兒任性的性格?”
謝雲蒙問:“小青,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可以謝警官。”桃慕青立刻回應,她全神貫注聽著謝雲蒙提出的問題。
“你和孟琪兒為什麼會這樣要好?我總覺得你們好像所有人都有點排斥她,為什麼獨獨你例外呢?”
“嗯……”對於這個問題,桃慕青有些猶豫了,她在實話和假話之中抉擇,最終,桃慕青問刑警:“我們能到門外去單獨談一下嗎?”
他這個問題提出來,身邊的人立刻用非常驚愕的眼神看向她,夏紅柿問:“小青,你不會是也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們吧?”
“這個,你們就不要知道了,這跟兇殺案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是…給我留一點面子好不好?”
夏紅柿還想再說什麼?謝雲蒙打斷她說:“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小青,我們也不用去門外,你就過來湊在小遙耳邊告訴我們吧,如果真的與兇殺案無關,我們會為你保守秘密的,還有,怖怖,在我們詢問其他人的這段時間裡,請你再仔細考慮一下,是否要對我們說實話?”
“你過去經歷的事情對我們很重要,小遙說你不是兇手,我相信他說的話,如若你真的沒有動手殺人,就請你對我們和盤托出,需要私下交流也沒有關係,同樣,只要不涉及到兇殺案,我們會為你儘可能保留隱私。”
怖怖低著頭,她的斗篷帽子又戴上了,將整個臉部遮得嚴嚴實實,一聲不吭,也不知道她是在思考刑警先生的話語,還是在想著怎樣繼續隱瞞下去。
謝雲蒙沒有時間和她多囉嗦,轉過頭來的時候,桃慕青已經站在了兩個人眼前,謝雲蒙示意少女小心蹲下身體,然後對她說:“你說吧!我和小遙都聽著呢。”
桃慕青沒有解釋過多的事情,只是湊在惲夜遙耳邊說了兩個字,然後她閉上嘴巴,站起身來對謝雲蒙和惲夜遙說:“我們從小就是鄰居,一直到大學,琪兒搬了多少次家,我也搬了多少次家,而且,我們兩個也一直喜歡同一種花,惲先生,我想你應該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