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將他全身掏空也比不上仙器的一個零頭。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他設計了委託者與他人有染,背叛了他們的婚姻。
讓所有輿論都站在他的一邊。
委託者自此成了問天宗的一個笑話。她希望自己的師父可以出來說一句公道
話,但是思遠真君在算計自己徒弟的機緣的那一刻開始,就枉為人師了。
他哪裡會幫助這個早就被自己利用乾淨的徒弟來對付兒子?
那可是他的親兒子。而且就是他有心也無力了,袁和煦的修為已經超越了自己。
這樣一位有天賦,肯努力,有「機緣」的元嬰真君必然比一個名聲掃地的新晉的小金丹來得有分量。
不出所料,委託者不但被和離,還被趕出了問天宗。
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如果委託者痛定思痛將所有精力放在修煉上,哪怕離開宗門做一個散修,以金丹期的修為那也還能搏一搏的。
然而,不能低估袁和煦這個男人的噁心程度。
又當又立的他擔心委託者在外頭胡說八道,將他的真面目暴露於天下,於是乾脆來個不死不休。
他不但在黑市下了懸賞要賣兇將委託人趕盡殺絕,自己也悄悄跟上了委託者。
終於,在某個妖獸森林,將在此尋找資源的委託者給殺害。在委託者彌留之際,他取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真面目,跟委託者說出了自己一直嫉妒她的好資質,好運氣。
又如何設下了轉運秘術,將委託者的氣運奪走。第一步就是搶走了她的仙器墨刀,然後又是如何抽絲剝繭般將她的氣運一點點嫁接到自己的身上。
現在,只剩最後一步。
墨刀舉起,彷彿在炫技般使出最強的刀域,只為了劃破委託者的頸動脈。
不得不說,袁和煦的確要慎重對待這一刀。
委託者拼儘自己最後的力量逃出了一絲魂魄。與靈魂空間取得聯絡並達成了協議。
墨寄情的心願。
1.不再聽師父的哄騙。要成為一名刀修。
2.問天宗,我不要待了。出去做一個散修吧。
3.那個渣男就是個禍害,讓他魂飛魄散吧。
原來如此。
司徒瑜現在已經是墨寄情了。
將放進手串空間中的那柄墨刀拿出來,仔細觀察著。
將它收作本命法器那是不可能的。這是委託者的機遇,如果自己將它收了做本命法器那麼它就永遠和自己繫結了,將來如何還給委託者?
況且自己是一個魂體,這樣的仙器並不是最適合自己的,哪怕在虛空中找虛空材料自己煉器,那也比墨刀更適合自己。
委託者的機遇就等她回來再決定是不是要收作本命法器了。
不過,墨刀……不就是兵器嗎?拿到了就得用,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