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瑜皺眉有些糾結,自己這是算是撞破了旁人的秘事了,所以自己是當作沒有聽見,還是去做一個告密者?
不知道這群人是什麼來路,與礦場或者礦場主有什麼深仇大恨。
聽他們的討論似乎根本沒有顧及其他的普通礦工的死活,哪怕有兩三位嘴上說了兩句除非必要不願意佈置那什麼自毀陣法,但是說到底也只是提上一嘴,並沒有很堅定地反對。
該死的自己這是什麼見鬼的運氣,她只是想安安靜靜地挖個礦,在礦場主的准許下薅一把礦場主的羊毛而已,沒有想要被捲入這樣的禍事中。
「呼……」
司徒瑜長長呼了一口氣,決定先在暗處觀察這些人的動向,瞭解一番事情的始末。她不想用自己的直觀感受去猜測這群人的做法是否正確。
也不想站著道德的制高點以拯救無辜的挖礦工為理由去告密。先不說自己如果真的這麼做是不是多餘,就是礦場那邊好像也是出了問題的。
否則刀疤臉老大他們是
怎麼可以在第一時間知道,礦場的最高戰鬥力大羅金仙趙先令已經離開礦場的?誰可以保證是不是雙方早有密謀,來個裡應外合什麼的?
在完全不知道事情內幕的時候,僅憑聽到這麼點隻言片語就對其中的一方說長道短那是魯莽,還覺得自己的臉無比大。
憑著自己一時的好惡去做一件事情,哪怕被撞得頭破血流也不放棄,最後成功了才得知事情並不是自己以為的那樣,然後又要大反轉之類的。
簡直是跌宕起伏,風波不斷。如果再加上一些與正派、反派的領頭者(男女通吃)來點感情的糾葛,就更加帶感了。
但是這是女主們的正常操作,自帶女主光環自然是無所畏懼的。
然而,司徒瑜不認為自己是女主。一件事兒,特別是一件大事,自然需要謹慎考量一切因素後才可以做到落子無悔。
剛才,司徒瑜下意識地將自己的神識附著在了一群人的身上。既然已經決定時刻注意著他們的舉動,必要的手段還是得使的。
神識強大就是佔便宜,至少沒有任何人發現司徒瑜附在他們身上的神識。
司徒瑜乾脆一邊找了一條礦道,有一搭沒一搭地掄鋤頭。也不再用神識收仙石了能挖到就收了,挖不到就接著挖,她主要的精力全都放在「看」那十幾人都在做什麼。
也想看看他們口中所謂的自毀陣法究竟是怎麼佈置的,其威力有多強?
經過半個月的觀察,司徒瑜發現這個團伙似乎也不是鐵板一塊嘛。
瘦高個兒明顯是心思比較深的一位,他每次與刀疤臉老大密談之後,就會去地底城去找另外一方的勢力的老大,簡直是玩了好一手的無間道。就是不知道他是否還腳踩第三條船。
而刀疤臉老大也不是省油的燈,果然他可以自由出入礦區,出了礦區後反而比在礦道內更自在。多次與礦區的二把手密謀著二十天後該如何,如何。
其他的隊員也都各有心思,就那不到二十個人,竟然分了好幾個小團伙。
一天天算計著出去後,該怎麼做才可以分到更多的仙石,才不會被其他人給坑了。這幾個小團伙中,司徒瑜比較看好一個小四人組,這個四人組包括了那個胖子六子。
只有在幾件事情上他們是高度統一的,那就是要佈置所謂的自毀陣法。
不得不說,這個涵蓋了地上地下、礦場的監工、礦工大部分都有參與到這個計劃中。
而他們所佈置下的自毀陣法竟然涵蓋了半個礦區。
這個陣法具體是什麼原理說實話司徒瑜看不懂,但是她卻看出就在陣法涵蓋的半個礦區都是已經基本被挖空仙石的那些部分。
如果發生大爆炸,這個爆炸區還涵蓋了地下城。地下城有防護陣嗎,如果有那防護陣的強度能抵抗得了那自毀陣法的衝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