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青回道，臉上不自覺得露出笑意。

「真沒誠意！」

唐緗月吐了吐舌頭。

餘青撓了撓臉，悻悻道，「那怎麼，才顯得有誠意？」

「喏……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哈，當然是，你得來參加我的畢業典禮呀！」

電話那頭，裝作很驕傲的語氣。

「好，沒問題，我一定到。」

餘青笑了笑，沒有拒絕，欣然答應。

……

半個月後，他驅車前往深城大學。

來到典禮

現場，人山人海，隆重非常。

餘青找了個還能看到典禮臺的花壇，蹲下來假裝玩手機。

沒辦法，現場人太多了，到處都是師生，他這社會青年，跟象牙塔裡的學子，顯得格格不入。

一顆糖：「師父，你人在哪呢？準備到我上去啦！」

離開悲傷：「到了，在西北角的花壇邊上。」

餘青回了個訊息。

唐緗月站起身來，張望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找到那個身影。

到了她上臺，領取了老校長授予的學位證書後，她再次掃視了一遍臺下。

終於，她看到了一個身材欣長，穿著休閒襯衣的男子，站在花壇上，朝她揮了揮手。

她終於開心地笑了起來。

「呵，差點沒認出來……」

餘青也相視一笑。

今天她穿著一套黑色的碩士服，戴著高高的學士帽，與平時呆呆傻傻的感覺，判如兩人。

授予儀式結束，唐緗月提著過長的碩士禮服，奔到花壇邊上。

「師父，我今天好看嘛？」

她巧笑倩兮地問道。

「還行的，挺好看的……」

餘青眨著眼睛。

這西式的畢業禮服，其實沒她以前穿漢服的樣子，可愛一些。

唐緗月聽後，美眸彎成月牙兒，「師父，你還記得我們相識多久了嗎？」

「呃……差不多，有十年了吧？」

餘青回憶了一下。

兩人是在遊戲裡認識的，當時自己應該在某個小網咖，和她第一次組隊，刷懸空城。

細細算來，也將近十年了。

十年時間一晃而過……想想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