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你確實辛苦了。”
她說著,拍了拍蔣士柯的手臂。
還指著趙嫤的銀子填窟窿呢,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
趙嫤不言語,看了一眼蔣士柯。
蔣士柯自然明白蔣王氏的意思,哼了一聲,快步走出和寧侯府的大門去了。
回到昭陽院。
蔣王氏便守在了東廂房。
廚房送了晚飯來。
趙嫤去請她:“婆母,用飯了。”
“你用碗,分一些來吧,佔文這裡離不得人,我在這兒守著。”蔣王氏坐在床邊不曾動:“往後,佔文這裡,都由我親自守著,你負責給我接接拿拿便可。”
“是。”趙嫤應了,轉身往回走。
她心中有了思量。
這大抵是蔣士柯的意思,蔣士柯已經開始懷疑她了,所以讓蔣王氏寸步不離的守著蔣懷賦。
但那又如何?
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只要是人,終會百密一疏。
她總有機會的。
她讓婢女闔了門,正慢條斯理地用晚飯時,周彧自內間出來了。
趙嫤瞧見他,也不意外,杏眸彎出幾許笑意:“一起用點?”
“我用過了。”周彧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稠麗的小臉上,黑眸之中激起了幾許漣漪。
趙嫤不再言語,只垂眸繼續用飯。
“楊度和蔣士柯開始懷疑你了。”周彧沉寂了片刻,再次開口。
“我知道。”趙嫤濃密捲翹的長睫撲閃了幾下,神色不變。
周彧望著她:“你有法子應對?”
“算有吧。”趙嫤點點頭。
周彧頓了片刻道:“他們二人,不是尋常人。
倘若不成,別逞能,叫人去找我。”
“嗯。”趙嫤再次點頭。
她知道,楊度與蔣士柯不是他們倆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想對付他們,實在不容易。
或許,真的會用上週彧。
但,她儘量靠自己吧,她想靠自己來報仇,還有,並不太想多欠周彧的人情。
欠得越多,以後牽扯的也就越多,等離開時就不那麼容易了。
周彧沉寂了半晌,手心已經握出了綿膩的汗,才語氣清冷地問她:“你買了個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