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風微微搖頭示意,她們才停住了動作,心裡頭震驚的不已。
聆風是她們的統領,前些日子忽然被小王爺給調走了,沒有一絲一毫的交代,只聽說是要保護一個人。
她們私底下議論,這個人一定對小王爺特別重要,但到底是誰沒有人知道。
這會兒看到聆風護著的人是趙嫤,她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聆風在這兒,就說明趙嫤對於小王爺來說很重要,當然動不得。
“怎麼不動?”
周袁氏見幾個婢女遲遲不動,不由皺眉。
“請王妃娘娘恕罪。”
四人齊齊行禮告罪。
“你們什麼意思?”周金玉惱的一張蒼白的小臉都有了幾分血色:“我們家花銀子養著你們,真要用到你們的時候,你們卻不動了?”
四個婢女都低著頭,不說話。
趙嫤肯定是不能動的。
小王爺的事兒也沒法解釋,她們只能保持沉默。
“真是豈有此理!”周袁氏終於動怒了,一巴掌拍在桌上:“來人,給我去請彧兒來。”
婢女還未來得及應聲,外頭便傳來周彧的聲音。
“不必了。”周彧踏入門檻:“母親尋我何事?”
他身上還穿著朝服,顯然是下朝便到這處來了。
屋內眾人齊齊起身行禮。
趙嫤也跟著起身,旁人都低頭行禮時,只有她在勾著唇對著周彧笑,杏眸之中水波瀲灩,說不出的儀態萬千。
周彧目光在她穠豔的小臉上頓了頓,喉結微微滾了滾才開口:“免禮。”
“哥哥!”
周金玉走過去,抱住了周彧的手臂,指著那幾個婢女告狀:“你快管管這些婢女,她們敢不聽母親的話。”
“都先下去。”周彧吩咐了一句。
下人們都低頭退了出去。
周彧抽回手臂。
“哥哥。”周金玉又湊上去抱住他。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周彧微微擰眉。
“我們是兄妹嘛,有什麼不可以的……”周金玉小小聲的嘀咕,但還是鬆開了周彧。
“母親,何故帶妹妹來此?”周彧清冷的目光落在周袁氏的臉上。
周袁氏才坐下,又站起來解釋:“玉兒昨日受了委屈,心裡頭氣不過,只想要大少夫人的一句賠罪……”
“我昨日是如何說的?”周彧面無表情地問。
“可是為了一隻貓,也值得把我推下水嗎?哥哥你就不心疼我嗎?”周金玉一百個不服氣,伸手指著趙嫤:“我就要她給我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