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老爺的傷…會不會和馭天教有關?”蘇異沉吟道,“曹大哥可還記得你父親是如何受傷的?”
“受傷?家父只是得了重病,卻沒有受什麼傷。蘇兄為何要這麼問?”曹競不解道。
蘇異疑惑地看向曹媗,她也是一臉茫然,說道:“我以為大哥他們知道…”
蘇異只得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在新月山中找到了顏大夫。從他口中得知,你父親的病原來是一種叫做‘淤脈’的內傷。他猜測你父親多半是受了內家高手的重創。”
“竟有此事…”曹競面色凝重,陷入了沉思。
曹駿卻是說道:“我記得爹曾在三年前與地元宗的宗主有過一番比試,會不會與此有關?”
“就憑呂仲淮便能將咱爹重傷成這樣?我不信。”曹勝不屑道。
“依我們原有的認知來看,確實不行。但有了馭天教,一切便都不一樣了。”曹競說道,“三年前的比試我們之中沒人在場,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其中或許另有隱情也說不定。”
蘇異笑道:“那便要勞煩曹大哥再去和天目堂打一番交道了。”
曹競也是點頭報以微笑,說道:“此事暫且放在一旁,待我們從永霧山脈歸來再做打算。蘇兄對於尋藥一事可有什麼要交代的?”
“永霧山脈的危險想來也不用我多說了。唯有一點,便是我們需要在峭壁之上進行大範圍的搜尋。曹大哥可多安排幾個善攀巖的好手。”蘇異說道。
“峭壁麼…我明白了。”曹競說道,“若是沒有其他問題,那我們三日後便出發,蘇兄意下如何?”
“全憑曹大哥吩咐。”蘇異說道。
三日轉瞬即逝,一行十來人準備妥當,朝羊頭山進發。隊伍中除了蘇異五人之外,剩餘的盡皆是攀山的好手,可見曹競對蘇異的話極為重視。也是永霧山脈令人聞風喪膽,否則隊伍應該更加龐大才是。
“蘇兄,這幾位是我專門請來的攀山高手,這是他們的頭領何陽。”曹競邊走邊介紹道,“何兄,這位蘇異兄弟,是我們此行的嚮導。”
那何陽看上去相貌普通,年紀要比曹競大上些許,性子沉穩不愛說話。
何陽見蘇異如此年紀便敢來當永霧山脈的嚮導,心中多有不屑,卻還是客氣道:“蘇兄年紀輕輕,便能有帶領大家行走險山的自信,當真難得。”言下之意,便是不相信蘇異能有當嚮導的經驗。
蘇異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於是不客氣地回道:“何兄過獎了,只要你不拖後腿,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何陽乾笑兩聲,又不忘轉頭對曹競強調道:“曹兄,醜話說在前頭。我們可是說好了的,此行我兄弟幾人只負責攀爬峭壁,其他的一概不負責。你可別忘了。”
“何兄哪裡話,這個我自然記得,此番還得先謝過各位兄弟了。事成之後,必有重謝。”曹競還有仰仗他們之處,也不得不忍氣吞聲,和顏悅色道。
“有曹兄這句話我便放心了。”何陽呵呵笑道。
一行人花了三天的時間搜尋羊頭山,一無所獲。即將進入小亡山時,何陽卻停下了腳步,說道:“等等,我們這是要進小亡山?”
曹競疑惑道:“怎麼了?何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