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李新是誰?”
白若秋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翻著白眼掃了石懷宇一眼,不滿的問道。
石懷宇聽到白若秋的回答後,心中稍微安心了一點。
白若秋不假思索的反問,就表明她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聽到過李新這個名字。
為了保險起見,石懷宇仍然沒有鬆開白若秋的肩膀,而是緊緊地的抓著她的風衣,生怕白若秋一下子跑掉一樣。
“我再問你,你是什麼時候進入嚴師血液研究機構的?”
白若秋皺了一下眉頭,噘著嘴,不屑的說道:“神君,您要是想透過我瞭解嚴師嚴所長的情況,您問錯人了。雖然我被嚴所長開除了,但是並不代表我就討厭他,或者說,我仇恨他,所以,您要是問嚴所長的情況的話,您最好不要找我。”
白若秋這下真的用力了,使勁扭了幾下身體,想要掙脫開石懷宇,石懷宇沒有辦法,只好緊緊的抓著她。
石懷宇怕的是,白若秋雖然不知道李新這個名字,但是不能就此證明,她沒有參與到李新的案子當中來。
要是嚴師故意加密,不讓白若秋等人知道李新等人的資訊,而讓白若秋等人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到頭來,白若秋等人也是逃脫不了干係的。
於是,石懷宇無奈的向白若秋吼道:“老實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入職這個研究機構的?你現在要明白一件事情,警方已經盯上了這個機構,而我,現在是想幫助你,畢竟……”
“畢竟什麼?”
白若秋聽得是一頭霧水,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情形,石懷宇說的這件事情很嚴重,她見過石懷宇兩面,透過她對石懷宇的瞭解,要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石懷宇不會像現在這麼緊張。
不過,她自信自己從來沒有幹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所以,白若秋心中坦坦蕩蕩,什麼也不怕,倒是石懷宇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又欲言又止,不知道石懷宇想要說什麼。
對於白若秋的反問,石懷宇沒有回答,而是死死地盯著白若秋鵝蛋圓臉,盯得白若秋心裡都發毛了。
“入職剛好一年吧,如果不是您的話,再過半月多,就是我入職一週年的日子。”
白若秋還在生石懷宇的氣,她一直認為,是石懷宇的出現,打亂了她的生活,甚至讓她現在無事可做。
更讓她感到失落的是,她原本就是神族族民,石懷宇卻是勸她忘記自己的身份,好好的做一個人族族民,平平凡凡的過一生,這對於她來說,不是自己的本意。
因為這些原因,讓白若秋現在看到石懷宇,心裡面就有氣。
現在她也能猜到,石懷宇這麼晚了來找她,一定是發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可能會牽涉到她,她猜測,嚴師做錯了事情,石懷宇知道了,石懷宇怕嚴師的事情,會連累到她。
白若秋心裡面湧出一股不可思議的感覺,感覺眼前的這個神君身上散發著溫暖,擁有非一般的人性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