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個屁。
她又不是真的哨兵,她是嚮導,當然知道哨兵面對嚮導時想要什麼,精神力的安撫,會讓他們從狂躁的野獸變成溫順的兔子。
但她現在又不能給他精神力安撫。
就算她現在想動用精神力也用不了,這艘戰艦上某種力量壓制著她的精神力,讓她根本擠不出多少來。
“很可惜。”
俞夏腦子快速轉動,她攥著黃金吊墜,看著厄洛斯道:“拉斐爾大人在我身上放了防護,我無法侍奉厄洛斯大人您呢。”
說完,她脖子上的電擊項圈紅光又閃了閃。
嘴上說著不會用電擊項圈威脅的異端哨兵,卻還是會用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因為他發現,這對她是有用的。
“看來我確實不瞭解你,聖城的哨兵。”
厄洛斯嘴角勾起,眼神惡劣:“你好像,膽子沒有我想象的大,是拉斐爾將你保護的太好了。”
細小的電流在電擊項圈表面流過,俞夏只覺得脖子麻了一下,痛感不強烈,只是對她的威脅。
“過來。”
厄洛斯再次道。
俞夏磨了磨後槽牙,走到他面前。
厄洛斯對她試探性的伸了伸手,在黃金藤蔓飛出的那一刻,他又迅速的把手收回去。
“你來。”
他說。
“來什麼?”
俞夏不解。
厄洛斯:“摸我。”
俞夏:“?”
她沉默片刻,道:“拉斐爾大人的精神體會攻擊你。”
厄洛斯站直了些,手撐在門框上,微微低頭看她,“試試看。”
俞夏不用試就知道,她要是想主動觸碰誰,黃金藤蔓不會去攻擊。
厄洛斯在這找漏洞呢。
她抬眸一看厄洛斯,見他還在等著自己動作,只好對他抬起手來。
俞夏不斷在心裡唸叨:小藤蔓給我戳他!
狠狠的戳,給力點小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