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幫我把這些花鰱魚處理一下,切成魚片。”黃濤準備先把魚給熬上。
“好嘞!”
許浩抓起清洗乾淨的花鰱魚放在案板上,麻溜地開始處理起來。
他先用乾毛巾,把魚身上的水分擦乾。
再把乾毛巾墊於花鰱魚身上,抓住花鰱魚身。
拿起刀,從尾部開始往頭部撇開,到頭部位置切斷,半片魚身就撇好了。
接著用同樣的方法,撇去另外半片,魚的脊樑骨便完全出來了。
他把魚頭、魚骨放在一旁,接著處理起魚刺來。
刀輕輕在魚刺與魚肉之間劃開,再貼著魚刺撇下來。
他有條不絮地將一整條魚的魚刺都給剔除掉了。
接下來就是至關重要的一步,將去了刺的魚肉切成薄片。
有刀工在身的他,很快就將兩片魚肉,全都切成一片片薄薄的魚片。
不錯!
他對自己的刀工很滿意。
一側頭,就瞧見自家老闆也開始剃那魚骨和魚肉來。
只見黃濤手中的刀,快速的在那花鰱魚身上來回的穿梭,手法嫻熟無比。
那魚肉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和那泛著亮光的刀鋒中,很快便成了一片片薄如蟬翼的魚片。
魚骨更是被十分整齊的取了出來。
切好的魚片被堆積在案板的一側,就像是一朵朵粉色的有些晶瑩剔透的花一樣。
我去!
就這刀工,沒個幾十年根本就練不出來。
這老闆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他的刀工怎麼會這麼好?
許浩的視線短暫離開了魚肉,落在黃濤的臉上。
一縷燈光正好落在黃濤的周邊,就好像在黃濤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就連那長而翹的睫毛也跳躍著如金粉似的燈光細末。
被晃了一眼的許浩,緩過神來,下意識地問道:“老闆,您該不會是某位國宴主廚的傳人吧?”
“不是啊!”黃濤搖了搖頭。
“那您是新東方畢業的?”
“不是啊!我是臨江大學畢業的。”
“那你這手藝……”
“上網學的。”
“???”
老闆,你確定不是在逗我開心?
上網學,能學成這樣的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