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
陳凌見此連連稱讚。
黑娃見此不甘寂寞,帶著小黃狗鑽進茂盛的向日葵叢之中,擒了兩隻野兔回來。
得了陳凌兩下撫摸後,就在小金和二禿子跟前炫耀似的汪汪大叫,惹得眾人一陣大笑,覺得這狗還爭寵,真是有意思。
“沒出息的憨貨,你再吃胖點,以後進山沒你的份。”
陳凌踢了它一腳,把地上的山鳥串起來,提熘上兔子,和眾人回到農莊一塊收拾。
中午是山鳥蘑孤鍋子,晚上烤了兩隻野兔。
第二天,水庫中老鱉沒再出現,韓教授等人也沒再多待幾天,當天就離去了。
只是臨走前告訴陳凌,大概半個月,或者一個月,就會再次帶人過來一趟。
……
韓寧貴和趙大海他們剛走,王立獻就過來農莊這邊叫他了。
“富貴在家不?”
“在家,咋了獻哥?”陳凌湊樓上探出腦袋,他這會兒正給筆友寫回信呢。
“趕緊帶上兩條狗,跟我走一趟吧,俺家大棚停了一陣沒人去,鬧獾子了,土牆都快給這狗日的挖垮了。”王立獻鬱悶的道。
“啥玩意兒?獾子?你家棚裡不是沒種東西了嗎,塑膠布都揭掉了,咋還有獾子往裡邊鑽?”王存業也走出來,問道。
“這誰知道啊,也沒啥東西能讓它吃的,偏偏往俺家棚裡打洞,叔你說氣人不氣人。”
王立獻苦惱的不行。
“黑娃,帶上你的小兄弟跟我走一趟。”
陳凌下了樓,聽到這話把黑娃招過來,領著小黃狗,和王立獻一塊往外走。
一邊往村裡走,王立獻一邊說著情況。
他家今年靠著土大棚種菜,也算掙了點錢,每天起早往縣城早市上賣,雖然掙得不咋多,但是比起工地上輕鬆多了,夜裡早點睡,也不累人。
所以又並著原來的大棚,新建了一個,兩個並著排。
在陳凌忙著擺滿月酒之前,他就和自家的幾個兄弟鼓搗好了。
準備今年秋天開始種菜,種蘑孤,大幹一場。
然後這夏天天太熱,就停了一陣子沒去,入了秋了,打算過去收拾收拾呢,沒想到一開啟門,裡面棚子上就有土渣子嘩啦啦的往下掉,跟要塌了似的。
再往裡邊一看,好傢伙,土牆後邊,給啥東西掏了個大洞,直通東邊別人家包穀地裡了。
洞口也大,快比得上臉盆子了,肯定不是一般的野東西搞出來的。
再走到周圍的草叢之中趟了兩遍,發現許多幹巴巴的屎塊,還有粗硬的毛髮,以及淺淺的爪子印。
王立獻一看,不用多猜了,這他孃的絕對是鬧了獾子了,外邊就給他貼著大棚的土牆根兒給開了這麼大的洞,裡邊還不知道有多深呢。
去年農莊沒建的時候,在夏天陳凌就抓過一隻獾子。
那傢伙挖的洞橫七豎八,在地底下四通八達,小金見了都沒脾氣。
誰家田裡,或者家裡的菜窖啥的地方如果鬧了獾子,千萬不能大意。
必須得儘快趕走。
要不然,任由它們隨便在地底下挖洞做窩,時間長了別說菜窖了,房子都能給你挖塌。
“俺家的老虎斑今年一下子不中用了,八歲了,以前總跟著進山,也算是老狗了,身上還有傷,對上一窩獾子有點拿不下來啊。”
王立獻嘆道,自家的狗不行,與其在村裡找別家的狗,還不如來找陳凌帶上黑娃小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