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很多人在美力加的華裔來說,都存在身份認同的問題。
尤其從小就在美力加出生長大的,除非家庭教育關係,父母從小灌輸和以身作則,不然很難認同自己還是東國人。
畢竟他們國籍顯示的就是美力加人,而且從小就深受美力加這邊的文化思想浸染,等他(她)成年,甚至連華人的身份都可能不認同,然後跟其他亞洲國家的移民後代一樣,統稱為亞裔。
其實這種情況,實屬正常,也還稱不上真正的香蕉人。
那些真正的香蕉人,本身都比較牴觸和排斥東國文化和思想,以自己的黃面板為恥,做夢都想成為白人,祈望能獲得白人主流社會階層的認可。
反應在女的香蕉人身上,具體表現就是“媚白”,找男朋友和異性以白人男子為主,基本上不會跟同種族的華男談戀愛。
毫無疑問,海蒂就是這種媚白的香蕉人。
之前珍妮就跟他說過這事。
因此,陳鋒從一開始就對海蒂沒什麼好感。
現在見她因為自己是億萬富翁,就試圖勾引自己,這行為更是讓陳鋒對她的好感清零。
自然也就不會給她什麼好的態度。
這讓海蒂心裡很是挫敗。
儘管她一開始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並沒有太多的把握能勾引陳鋒上床,但她對自己多少還是有些自信心的。
畢竟她長得不賴,身材又好,很多男的在面對她的時候,只要她稍稍勾引一下,就能挪不動道。
可惜,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她從陳鋒眼中絲毫感受不到心動的情緒,甚至連一點情慾都沒有。
感覺陳鋒看她的時候,就跟看一個姿色平平的陌生女人一樣。
甚至剛才陳鋒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她還感受到了陳鋒眼中的那絲厭惡。
該死的!
海蒂心裡很不忿,但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沉默以對。
車箱裡一時間靜悄悄的,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珍妮確實醉了,趴在陳鋒懷裡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等到了珍妮家裡,珍妮父母都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陳鋒就橫抱著珍妮,一路到了二樓房間,把她放下。
海蒂一言不發地緊跟著他,直到陳鋒把珍妮放到床上後,她才開口說道:“要不我晚上跟珍妮睡一個房間吧,我也是女的,方便照顧她。”
陳鋒皺了皺眉,搖頭說:“不用,我可以照顧她。”
海蒂卻說:“你一個男的,能照顧好一個酒醉的女人嗎?我有這方面的經驗,你放心,我肯定能把她照顧好的。”
陳鋒皺眉看著她,直接問道:“你想做什麼?”
海蒂在陳鋒犀利的目光下,愣怔了一下,頓時心虛地避開了他的視線,下意識地就反駁道:“我沒想做什麼?”
陳鋒卻是一臉篤定地說道:“我知道你想做些什麼,我能感覺到。不然,你這次不會去而復返。是你嫉妒珍妮,想要搶她的男朋友,或者其他目的?”
陳鋒如今在男女方面經歷的事情多了,再加上有超級直覺,只要認真去感應,還是能感應出對方的大致情緒的。
尤其對他本人是不是帶著惡意的,只要惡意足夠,陳鋒被動地就能感覺到。
現在他就隱隱從海蒂身上被動感應到了淡淡的惡意。
所以,只要思維邏輯正常,就能推理出海蒂這次去而復還,找上他們,是有什麼企圖的,很可能還是惡意企圖。
海蒂聽陳鋒居然問得這麼直接,而且還真問對了,不由愣了一會兒後,才帶著尷尬地說道:“好吧,我承認對你感興趣,之前在車上我知道你是億萬富翁,我對你就更有興趣了。而且,聽珍妮話裡的意思,你並不只有她一個女朋友,不是嗎?所以,我酒意上頭,忍不住就握了你的手。簡單點講就是,我對你心動了,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來場友誼賽,只要不讓珍妮知道就行,你說呢?你放心,我絕對沒有搶她男朋友的意思,我也搶不了,你說是吧?”
海蒂說完這番話,還特意朝陳鋒拋了個媚眼,而且還伸手將自己衣領紐扣又解開一個,凹了個展現她身體曲線的造型。
她這搔首弄姿的樣子,就差直接朝陳鋒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