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尋宕機,然後反應過來硌到他的是什麼東西。
“你有病啊!”他破口大罵。
齊懷邈哼哼唧唧的,手上卻一點不閑著,伸手扯劉景尋的睡衣。
一個翻身把人推倒,動作間大片面板暴露在空氣中,他忽然抬頭問:“你願不願意?”
“願意什麼?”
“你說願意什麼?”
劉景尋再次宕機,怒而把睡衣攏上。
“你有病吧!”他罵,“你管我願不願意?”
齊懷邈正色:“婚內強奸也是強奸,更何況我們離正經的婚姻關系還差一層。我愛你,所以我要尊重你。”
劉景尋大驚:“你怎麼就愛我了?只要兩個月,在大街上見面我都認不出你是誰!”
齊懷邈的眉眼立刻耷拉下來,像只落水狗。
“那好吧。”
他跪坐在床沿,一顆顆把釦子扣好,問:“晚上想吃什麼?”
“……”
劉景尋瞅著他。
“你說你想吃月亮,我也會盡力試試的。”
“你才是狗。”劉景尋冷冷地說。
“那你說吃什麼嘛。”齊懷邈說,“今天下班早,你想去哪都行。”
劉景尋定定地看著他,問:“你是不是財大畢業的?”
“是……?”
一小時後,齊懷邈和劉景尋,以及楚星遙和王任坐在大學城一家烤肉自助門口。
齊懷邈堅持不懈地問:“叫這兩只狗幹什麼?”
楚星遙目瞪口呆:“我擦?不是你把我和老王叫出來的?”
王任把他往後扯扯。
“老王你別這麼沒骨氣,這是尊嚴問題。”楚星遙正色,“你不要每次有人請吃飯就順杆爬。”
本來還在店裡忙著,齊懷邈說要請他們吃飯,倆人屁顛屁顛就騎著小電驢來了。
“而且為什麼就吃這個?”齊懷邈問。
劉景尋冷淡地說:“這就是我的消費水平。你吃不吃吧。”
“吃。”王任說。
楚星遙正色:“小劉說吃我們就吃。”
他轉而攻擊齊懷邈的階級屬性:“你這種人還是錢賺多了,居然看不起我們普羅大眾的高檔食譜。放在幾百年前就被吊路燈了知道嗎?”
“至少比燕子的口水好。”劉景尋說。
那盅燕子口水被齊懷邈一口悶了,他忍不住目移。
和劉景尋的事,他已經和兩個兄弟透過氣了,甚至後面還有這倆人在推波助瀾。
不過就算退一萬步,老婆是他自己選的。
有些事,第一眼就已經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