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打算追他。”

“……”

齊懷邈嘖了一聲，想了想，似乎不算曲解。

“這樣吧，我畢業之前大概也是沒法跟他結婚的。我不反對。”

齊懷邈說：“我覺得你話裡有話。”

“話裡的話就是，我賭他不會跟你好。”

齊懷邈反手抓他的腦袋。

江清瑜往後一仰脫離攻擊範圍：“剩下的隨便你咯。”

他也聽說過劉景尋對那些過分直白的追求者的態度，剩下的暫且就相信他吧。

下一步是……找到劉景尋的下一個目標。

所以他找到林央。

這位大小姐和劉景尋年紀相近，和齊懷邈家世相近，最重要的是同樣要出席這場晚宴。

她抬起頭看他：“你找我有事？”

“有。”江清瑜說，“我聽說我哥——就是齊懷邈，過幾天要跟你相親。”

林央聽見“相親”兩個字，隱隱不耐煩起來。

“所以？”她不善地笑，“你想幹什麼？”

“我想給你介紹工作。”江清瑜誠懇地說，“一個oega最需要的不是老公孩子，是自己能完全支配的錢。”

林央的臉色一下變了。

她的眉梢微挑起來，似乎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眼前這人嘴裡吐出來的。

她嘟囔：“狗嘴裡還真能吐出象牙啊？”

江清瑜保持微笑坐在對面，矢口不提自己能聽見。

“自己能有一份收入當然是更好的。”林央繞著蓬鬆的發尾，“但是這和你的自我介紹有關系嗎？你不希望你表哥結婚？”

總不能是什麼奇怪的禁斷劇情吧？

“我和我表哥喜歡同一個oega。”江清瑜說。

林央眯起眼，緩緩地閉上了。

她打心底裡發問：“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我以前都沒見過你，總不能說那人是我吧？”

“但你知道的，我哥是個apha，怎麼都比我大幾歲。”

江清瑜撐著臉憂鬱地說：“他不準我和那個人接觸，所以……”

“所以你要乘我的東風去約會？”

江清瑜可憐巴巴地說：“可以嗎？”

林央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這和介紹工作有什麼關系？”

“我打算讓他找個班上。”江清瑜說，“我是指，在他家的企業裡忙得不可開交。”

不知是不是久病成醫，市內最好的資訊素紊亂專科就在以失足著稱的療養院裡。

他昨天尋找資料時正好被那個繼承人老同學搭訕，對那個沒有醫德可言的人來說，不知這算不算一種挽救失足oega。

一來二去，林央挽著他的手臂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