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抵達怡都市城的時候，時間是早上六點。因為下過雨。所以，外面看起來還是矇矇亮。

符號在微涼的風中站在火車站門口給老爸打電話。外面的遠處有不少作早點的攤子在冒著白煙：“爸，我回來了。什麼，你們去醫院了？這麼早？”

符昊心想我回來就是為了醫院的事。所以在電話裡說：“那我到醫院來吧！還是上次那家人民醫院嗎？”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注意安全的。”掛完電話，符號處火車站外攔了一輛計程車。拿計程車司機客人剛剛下車。符號接著上去，他心情不錯的問，“上哪兒？”

符昊：“人民醫院。”那司機立即嚴肅了。然後拉起符號就跑。到哪兒付錢的時候甚至還少收啦兩塊。

醫院的早上一般是非常安靜的。但，這一天早上人民醫院卻相當的不安靜。

從前門就能看到後門處正有大群人在鬧事。而且聲勢還挺大，一直到排到正大門口都是人。

一般來說，到醫院來鬧事的人。大部分都是條件不算太好的那種（就算條件好也要裝成窮光蛋）好上新聞，吸引輿論。但這一天鬧事的人，顯然不是這種。

光醫院外門口停的寶馬七系就有好幾輛。這種怪異的弄法，符昊也覺得看不懂。

他從人群中擠進去。醫院裡的病人因為有人鬧事，而少了許多。

爸媽還是在上次的那個方老醫生那裡看病。

符昊進去門診室的時候，看到那位老醫生正在跟自己父母說話。旁邊那個汪醫生這一天居然也在。非常奇怪。

那方老醫生這時正在說，“你們的情況，比較特殊。以B超的結果來說，她的腎有萎縮的情況存在，這說明她有炎症。但偏偏尿常規，血液檢查結果都很正常。這種情況真的少見，我們複查一下，看看穩不穩定。”

符昊進去後。沒說話。到那方老醫生把這些話說完了。也只衝符昊點了點頭。老爸老媽就禮貌了一下出來了。

看得出來那個方老醫生，這一天心情不好。

符昊他們走出門診室門口，聽到裡面他在跟那個汪醫生說，“我早就跟胡志安說過。不要收那個病人。出了事，得不償失。他非要不聽……”

符昊不好久在那裡聽人家說話。就跟著父母一起往走廊外面走。

門口堵得那麼嚴重。大廳裡卻很空，沒幾個病人。

老爸這時說，“這家醫院這回攤上大事兒了。”

符昊抬頭說，“我來時看到外面好多人和車。把路都堵了。出什麼事了？”

老爸和老媽這時心情都還輕鬆。“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個大人物住進來之後，沒多久就不行了。現在正在找院長的麻煩。”

這不關符昊的事。

老爸去交費的當口上。符昊用戴著手錶的手牽著老媽。然後暗中叫紅後開始作事。

兩秒之後紅後說，“檢查到對像有慢性腎炎和肩肌勞損。建議優先再造腎臟進行換腎治療。”

符昊戴著耳機，雖然知道治療機的逆天能力。但仍然有些不好接受，“在這裡換嗎？”

紅後說，“對。可以嗎？”

符昊，“呃，當然。交給你吧。”

大約有半分鐘的時間。符昊聽到耳邊有不斷的報數。“百分之一，百分之二……”

而面前的老媽一直在看著老爸交費。似乎完全沒有感覺。這是正在進行的一場換腎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