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她們也要工作,我又問丈夫鄰居是做什麼的,丈夫說他也不太清楚,鄰居從來沒有說過。
可是哪怕是過了幾個月了,我還是沒有看到鄰居的身影。
那個女孩同樣不知所蹤。
她們搬走了嗎?
明明花園裡剛翻過土種下了種子,陽臺上擺著一排盛開的鮮花,一副生機勃勃要留在這裡的景象。
但竟然已經沒有人了。
因為主人一直沒回來了,她們的花園缺乏打理,已經冒出很多雜草了。
我隔著柵欄看著,莫名有點人去樓空的悲傷,雖然我無法照料她們的整個花園,處理門口的那群繡球還是可以的,彷彿其主人還在般。
自此之後,突然有一天,鄰居的媽媽來了,她很吃驚於這塊被精心照料和繁榮的花叢,她兜兜轉轉找到了我。
不過她是讓我不用再花費精力做這些。
“就讓它們隨之枯萎吧。”
我感覺頗為奇怪,但我依舊記掛著那個女孩的去向,我希望她一切都好,我向鄰居媽媽詢問她。
她聽到我的形容後臉色大變,深深閉上眼睛,讓我也感覺不太妙。
她身著幹練西裝,看上去是有著自己事業的人,或許她是個企業家?
我聽到她以剋制什麼的語氣告訴我她也不知道,她也很想知道那是誰,她詢問我關於這個女孩的所有事。
我只好把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訴她,她感謝過我後匆匆走了,臨走前她再次告訴我,不必為那座房子費心了,她即將出售它。
——
至此我再也沒見過那個年輕又沉默的鄰居,還有他第一次見我就哭得那樣情不自禁的妻子。
說真的,奇怪的組合。
我希望她們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