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回去了,您慢慢吃。”
商允道過別,離開的時候聽見背後傳來驚喜的聲音:“原來是這!這的螺絲沒擰緊!”
商允腳步不停,直接回了旅館,路上順便把沉迷於小吃攤的帕斯汀抓回來。
帕斯汀看見他的時候瞬間瞪大眼睛:“你幹什麼去了。”
商允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足有小孩大黑影正在他身後扭屁股做鬼臉。
同時,攤餅的老闆手上的餅失了準頭,餅飛出鍋,直直沖著商允飛過來。
那餅剛出鍋,正是燙的時候,好在商允提前躲開,順手拿了桌上的碗把餅接住才避免被燙傷。
攤主也嚇了一跳:“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商允大拇指外側燙紅了點:“沒事。”他帶著帕斯汀回去,到房間裡看他把黑影吸收掉。
黃豆大小的黑影坐在桌子上,蔫頭耷腦沒了剛才使壞的勁兒。
“你是不是用巫術幹什麼大事去了。”帕斯汀吸收完黑影,臉色紅潤了點。
“去看看花車。”商允伸了個懶腰,“我需要再放一次血。”
帕斯汀想起上次床邊那一盆血,驚恐道:“你又要幹什麼?”
商允:“我要進入瀕死狀態,需要你看著我,別讓我真死了。”
帕斯汀瞪大眼睛,肯定說:“你就是在練習我不知道的邪惡巫術!”
他抱著腦袋努力回想自己知道的巫術,想了半天也沒想到。
商允拍拍他肩膀:“你不用擔心,我能控制好分寸。”
帕斯汀看他不像是開玩笑,洩氣塌下肩膀:“好吧,那你希望我怎麼做,”
商允把控制血流量和他詳細說了遍,帕斯汀聽完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這真是比我之前看見那些老頭用的巫術都邪。”
“不過,”他舉手認真提問:“你可以用巫術勒你自己,把你勒到瀕死狀態也可以啊。”
商允遺憾看他:“那樣有點醜。”
帕斯汀哦了聲,心裡吐槽都一心想死了還要在乎好不好看。
“那我用巫術抽幹你的血液,然後再還給你。”他再次提議,“要不然你還要養好長時間的身體才能恢複。”
商允拿盆的手頓住:“你會巫術?”
“不會,”帕斯汀伸出手,“需要你借給我點。”
商允想了下,把手掌劃開,在他手上扣住。
“可以了,”血液飛快滲入面板,帕斯汀在指尖撮起小火苗,“你躺到床上,我要開始了。”
等商允躺下,帕斯汀撚撚手指:“有點疼,你忍忍。”
話音落下,細小的血滴從商允面板被抽出來,化成紅色的水流凝聚在空中。
密密麻麻的疼痛從面板上蔓延開來,似乎無數根針在面板上戳,商允倒吸一口冷氣,才把到唇邊的痛呼壓下去。
帕斯汀打了個哈欠,看著空中的血團越來越大,琢磨著再抽一點就夠了。
身上的痛感越來越重,同時無力感漫延全身,商允猛喘了幾口氣,眼前被生理性淚水模糊,只能隱約看見頭頂掛著紅乎乎的東西。
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