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還沒回來,葉昭卻意外的收到一封拜帖,準確來說,是來拜見劉辯的,是匈奴人希望明天能夠拜見雍王,獻上珍獸。
“我聽說,幾天前有一支並未掩藏行跡的匈奴人馬很招搖的過來,會不會就是這一支。”葉昭看著戲志才笑道。
“既是光明正大的拜見,我等也不該失了禮數。”戲志才微笑著點頭道。
“主公,顧誠回來了!”李儒進來,對著葉昭道:“主公要的人也帶來了。”
“叫顧誠將那些人都帶進來吧。”葉昭點了點頭,示意把人帶進來。
很快,幾名匈奴首領狼狽的被顧誠帶著人押進來。
“你們憑什麼抓我,就算我們是匈奴人,但我們也沒殺人!你們太無禮了。”頭人看到帳中幾人都是文質彬彬的樣子,料來是講理的,當即掙扎起來,蹩腳的漢語聽著有些難受。
“在我未曾問話之前,可以請諸位閉嘴嗎?”葉昭看著還是喋喋不休的幾名匈奴人,皺了皺眉:“看來好好說話是不行的,顧誠,割舌!”
“喏!”顧誠躬身一禮,上前兩部,抓住一名叫喊的最兇的匈奴部落首領,粗暴的捏開他的嘴巴,右手取出一把匕首,往嘴裡一攪,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中,血水順著嘴角瘋狂的往外溢。
古城面無表情的將一塊肉從匕首上往下一抹,對著葉昭一抱拳,退到一旁。
除了那個被割了舌頭的還在瘋狂的慘叫之外,另外五人同時閉嘴。
“拖出去!讓他永遠閉嘴!”葉昭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瘋狂扭動的身體,擺了擺手道。
“喏!”顧誠帶著人上前,將那名匈奴人拖走。
葉昭看向另外五人,微笑道:“有些情報,要跟諸位核對一番,不知你們之中,誰地位最高?”
五人沒有說話,紛紛低下頭。
“看來舌頭,是沒用了。”葉昭笑道:“那便都不要留了。”
五人面色大變,其中四人同時轉頭,看向那頭人的方向,匈奴頭人面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葉昭見狀忍不住笑了,戲志才和李儒也是忍俊不禁,葉昭拍了拍那頭人的肩膀道:“想開點,說說爾等來此究竟所為何事?”
“販賣一些貨物。”頭人沉聲道。
“一萬多人聚集在長安附近,你跟我說你們是商販?”葉昭拍了拍頭人的臉頰道:“是不是覺得我們漢人的腦袋跟你們長得一樣,就誤以為你們的智慧也能和我們相比?”
“你敢侮辱我匈奴人?”頭人瞪眼看向葉昭。
“侮辱?你怕是有些誤解。”葉昭笑看著頭人道:“你們連被我侮辱的資格都沒有!”
“你……”
“閒話就不要再說了!”葉昭重新坐回到座位上:“說吧,上萬人跑來這裡,究竟為何,答得好沒有獎賞,答不好,會讓你後悔做人!”
“哼!”頭人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教他做人!律部的刑罰輪著來讓他體驗一下。”葉昭靠在椅背上,淡然道。
“喏!”顧誠答應一聲,從身上取出一把竹籤,作為特殊兵種,他們不但要戰鬥,很多時候也要儘快從敵人嘴裡拷問出情報,隨身會攜帶一些便攜刑具,這竹籤便是其中之一。
讓兩名將士將其按住,抓起那頭人的左手,搬開手指,將一枚竹籤緩緩地從指縫裡刺進去。
十指連心,看似不大的傷口,疼痛的程度,卻比被砍一刀都疼,頭人只是堅持了片刻,便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顧誠卻不多話,一把竹籤,每一根手指都會刺上三四根然後再緩緩拔出,不一會兒的功夫,一隻手已經鮮血淋漓,慘不忍睹,別說是頭人自己,就是一旁看的李儒和戲志才,都不禁倒抽冷氣。
然而,那頭人也是硬氣,硬是一句話都沒說。
顧誠用完刑,有些猶豫的看向葉昭。
“是條漢子!”葉昭點了點頭,讚歎道:“再用刑,也未免有些不仁道。”
說著,扭頭看向另外四人笑道:“只是我很好奇,是否所有匈奴人,都如閣下這般硬氣?”
“噗嗵~”一名匈奴部落首領不等葉昭問話,便噗嗵一聲跪倒在地:“我說。”
“土哈,你敢!?”頭領回頭,用匈奴話對著那部落首領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