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太子怒了,因為此人是他東宮主簿,殿內除了林唯和那幾個胡人外,其餘人都認識。
“五弟,構陷太子,你知道是什麼罪名嗎?”
隋應淡淡道:“太子不妨聽他怎麼說。”
那主簿瞧見上方的延順帝,忙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延順帝拍案而起,“到底怎麼回事?不說實話,朕將你淩遲處死。”
那主簿嚇的立刻將如何受太子指使陷害隋應之事詳盡說出。
隋越聽後,怒不可遏,“本宮平日待你不薄!”
延順帝緊閉雙目,似乎被現下上演的這一幕給弄得不知該相信誰了。
“這幾個胡人也親口承認,昨夜見到的人是靖安王你!”
“是嗎?你們昨夜見過本王?”隋應轉頭問那幾個胡人。
紅鬍子和黑紗巾對視一眼,紅鬍子便道:“沒有,我們從始至終都只和這個人接頭,他說他是靖安王的屬下。”
隋越驚怒,方才在城外審問他們時,他們親口說昨夜見過隋應。
這一點,連林唯都懵了,因為他們對他的說法也是見過隋應。
“父皇,昨夜是兒臣新婚之日,兒臣怎會出去,就算去了,又怎會以真面目示人?更何況,此事是太子一早上報,兒臣才得知。這個東宮主簿也是今日父皇讓兒臣與太子共查此事時,兒臣查到的,為防疏漏,親自交給齊大人看管,兒臣絕無半點私心。”
話落,兵部尚書齊正時也道:“皇上,此事一出,兵部也配合太子一起調查,一開始臣也以為是靖安王領了三千件兵器,但經過臣一番調查發現,靖安王最後一次派人來領兵器的時間是十日前,可十日前靖安王已去淮州迎親,所以臣認為此事有蹊蹺。”
齊正時為人一向公正不阿,所以他的話,在延順帝這裡是很有可信度的。
“齊大人,你!有這番調查為何不及時通知本宮!”
齊正時道:“臣原也想立刻稟報太子,只是晚了一步,太子已出城抓人,所以...”
“夠了!”延順帝盯著他幾人,隨後看向隋越,“太子,你的主簿生了二心,你卻絲毫不知情,這該怎麼說?”
隋越忙道:“父皇,兒臣知錯。”
延順帝擺擺手,“調查一個兵器丟失的案子,驚動了兵部,夜哨,東宮和靖安王府,傳出去,皇室顏面何存?”
隋應也道:“兒臣知錯。”
“傳旨,將這主簿就地處決。那幾個胡商,趕出京城,永遠不許再踏入大辛半步。”
“父皇!”
太子還要再說,延順帝卻道:“此事就此作罷!”
“是。”
“皇上,這...”一旁的覃玉捧著手裡的獵營官令,不知該如何處理,所以以眼神請示延順帝。
延順帝看了眼,道:“獵營從今日起由靖安王任統領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