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柳燻...便如你所願。”
柳燻一聽,感激叩頭,“謝皇上隆恩。”
延順帝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戍壘,你的朋友是誰,為何會看上一個小倌?”
林唯“啊”了一聲,支支吾吾的說:“沒,沒有朋友,我只是好奇。”
延順帝聽後,竟沒有多加追問,只道:“日後不可以再去這些地方,否則,靖安王可要因為你受苦了,知不知道?”
林唯忙道:“是,戍壘知道了。”
延順帝這才看向隋應,“行了,此事到此為止,帶戍壘回去吧,不可再多生事端,鬧得兄弟不和,朝臣非議。”
隋應躬身道:“是,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林唯瞧著隋應,一臉心疼。
馬車裡,隋應看著悶悶不樂的林唯,道:“王妃有心了,多謝王妃今日的‘誤打誤撞’。”
林唯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今天柳燻死了,就只有物證指控。
原本他也以為空有物證,會讓這件事變成重重拿起輕輕放下的結果。
可是,就算有柳燻這個人證,事情似乎也是重重拿起輕輕放下了啊。
想到這裡,林唯就心有不甘。
“可是皇帝叔叔好偏心。”
隋應聽後,卻滿不在乎,“王妃該為本王歡呼才是。”
林唯不懂。
隋應笑道:“雲情緣的事鬧出去了,門閥士族們不會善罷甘休,這件事最後的結果是雲情緣的經營權會再次回到門閥士族的手上。”
林唯不解。
隋應道:“王妃,本王的目的不是太子也不是皇後,只是想讓雲情緣的經營權回到門閥士族的手上。”
林唯道:“那如果皇帝叔叔自己經營呢?”
隋應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無論是誰都好,只要不是太子和皇後。”
林唯懂了,隋應的意思是,門閥士族那邊有他的心腹,而延順帝身邊也有他的心腹。
更何況,這件事看似太子受的責罰輕,但以延順帝多疑多思的性情而言,太子和皇後在他心裡的地位已經開始出現縫隙了。
想到這裡,林唯心裡好受了一點。
不過,隋應為什麼要給自己解釋這些?莫不是勞資人設要塌了?
林唯慌了,心想難道是自己今天表現有點超常了?這不行啊,這必須得挽救人設呀!
想著,他忽然傾身過來一把抱住隋應,嚷道:“王爺,你嚇死人家了,人家為你擔心了一天,吃不下睡不著啊。”
隋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