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林唯大聲叫嚷掙紮。
那下屬不理會,只管將他抓起來放到馬背上。
邢沛瞧著,道:“走吧,回城。”
隋應聽沉名說跟丟了林唯,當即大怒,再顧不得容瑾笙的阻攔朝城門的放下疾沖而且。
容瑾笙瞧著,嚷道:“隋應,你要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記得叫我,也告訴你的王妃,別成天想著陷害我,都多大了,該懂事了。”
隋應不知有沒有聽見,總之留給容瑾笙的只有一道背影。
容瑾笙瞧著,卻露出一個極為得意的笑來。
容四站在他身後,驚嘆的說:“公子,您真的太厲害了,就這麼使了一點小手段,靖安王就信您,那靖安王妃跟您完全沒法兒比啊。”
容瑾笙拍了拍衣衫上的塵土,淡淡道:“那是自然,我與隋應相識多年,他什麼性子我不知道麼?並且他自幼便對我十分信任,又加上我和爹為他做的那些事,他不信任何人都不會不信我啊。”
容四道:“還以為靖安王成親了有了王妃,就會疏遠您呢。”
容瑾笙自信的說:“那也要看那個王妃值不值得。就林戍壘,就算隋應喜歡他吧,畢竟他長得不錯,但好看的玩意兒多著呢,隋應喜歡也不能代表什麼。”
容四很是贊同他這話。
容瑾笙這才道:“行了,走吧,太子應該等急了。”
容四驚訝,“您真的約了太子?”
容瑾笙“嗯”了一聲,“要是林戍壘知道,估計得氣死了吧,就他那點小伎倆,還找人跟蹤我,也不看看我是誰。”
話落,容瑾笙毫不客氣的轉身往東宮而去。
隋越已經等候多時,見容瑾笙來了,道:“晚了這麼久,看來事情辦妥了?”
容瑾笙瞧著氣定神閑的隋越,道:“自然,這下隋應和林戍壘要是鬧掰了,太子可得感謝我。”
隋越溫雅的喝了一口茶,淡淡道:“要是沒有呢?”
容瑾笙不大在意的說:“那也沒什麼,經過今夜的事,隋應再也不會懷疑我了,我倒是可以盡心跟您合作。”
隋應看著容瑾笙,有些失笑,“隋應的心思,常人捉摸不透,倒是你拿捏的透透的。”
容瑾笙再次得意一笑,“自然。”
說完,他又問到正事上,“不知太子行動如何了?其實我們只要讓隋應以為定遠侯有異心就行,這樣他自己都會提防著林戍壘。”
隋越放下茶杯,盯著他道:“這不容易,更何況要不要這麼做,本宮還沒有考慮清楚。”
容瑾笙不以為然,“太子仁德,倒是做不出這陷害人的事來,只是我們也不是真的要陷害,只要讓隋應那麼以為,離間他和林戍壘就行,不然隋應背後會一直有定遠侯這個助力,對您來說也不是好事。”
隋越道:“外公應該馬上就要回來了。”
容瑾笙道:“這麼快?”
隋越點頭。
“邢司空回來,對您助力頗大。”
“所以定遠侯倒也不足為懼。”
容瑾笙卻道:“皇上的心思誰也猜不透,明眼人都看的出他對定遠侯的禮重。”